第9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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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第一次了,自从边尔若去训练基地,这个现象就愈演愈烈。
  他很清楚这不是发.情期,除了该死的腺体渴望alpha去标记和啃咬以外,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然而即便只是这样,也够他承受的了。
  尤葵喘着气,伸手去碰后颈,学着边尔若去摁压那处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皮肤。
  莫大的欢愉刺激着他的大脑,迫使自己像原始物种一样沉沦在一股一股的快意中。
  在意志快消散时,他恍恍惚惚地闭上眼。
  他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
  饶是腺体的疼痛减轻许多,尤葵睡得也并不安稳,第二天醒来,眼下明显两处青黑,唇色苍白,看起来像鬼一样。
  他洗了澡,又用热水使劲揉搓脸,直至脸颊发红才肯作罢。
  洗完出来听见有人在敲门,刚好就走去开了,打开一看,诺德夫人穿戴整齐站在门口,昨晚的疲惫一扫而光,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一夜之间,情绪大起大落,也未必是件好事。
  “宝贝,你醒了。妈妈还以为你没睡醒,特地过来叫你。”
  在他的印象中,这应该是诺德夫人第一次亲自叫人起床……这种事情托付佣人来办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麻烦多走一趟。
  尤葵应了一声。
  诺德夫人看着他潮湿的头发,和红得不正常的脸,问:“宝贝早上原来还有洗澡的习惯吗?”
  他蜷了下发麻的脚趾,说:“没有,是昨晚睡觉出了一些汗,所以今天早上才洗。”
  诺德夫人只是随口一问,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出汗黏在身上确实不舒服,那妈妈先下去等你,等吃完早餐,我们再一起出发。”
  难得好积极,尤葵点点头。
  诺德夫人一走,他整个人抵在门上,舒了一口气,一个晚上过去了,他的腿还是有点存留后劲的软。
  边尔若的标记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明明会有很清晰的感觉,强烈的反应,但是腺体处的伤口总是留不久。
  不超过十天就会消,不像寻常的标记。
  吃过早饭,诺德夫人命人用精致的盒子装了一份丰富的餐食,和尤葵一起坐上了悬浮车。
  两个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国家基地大得令人叹为观止,处处透着正义凛然的气息。
  一进去,他们就做了登记,被安排进了一个等候室,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到时显示屏和播报上出现家属和学员的名字,这位叫边尔若的学员看到通知一定会立刻赶来的。
  尤葵不明白这个工作人员为什么如此笃定,他认为边尔若看到他的名字,大抵避开都来不及。
  等候室相当空旷,给每一位家属都留了一定的私密空间,他们是最早到的,比他们后到的家属纷纷把学员等来,而他们还没有看到边尔若的半个人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个空旷没有人烟的等候室越来越嘈杂,却没有一分热闹是属于他们的。
  眼看诺德夫人脸色越来越差劲,尤葵怕她迁怒自己,当场发作,于是借口去洗手间,实则是到等候室外面察看。
  他对这里充满了好奇,探望时间是有限的,与其坐着等一个等不到的人,不如观察一下这个训练基地。
  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刚逛到了十分钟,就真的在不远处走来的几个人之中看到了边尔若。
  边尔若站在中间,面色疏远冷淡,几个人alpha围着他说话,他也只是偶尔才会应一声,兴致并不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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