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唇戏舌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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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时礼放出本事,捏拿酥雪也似的奶儿,挺直身子,尘柄在里头上旋下转,一连叁问:“爽否?爽否?爽否?”
  此刻不能用爽一字来回答,金鼠姑的脸上挂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欣然道:“喜欢……呜呜,好喜欢。”
  所谓的断魂蚀骨,莫过于此,不开心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金鼠姑喜欢的想翻身压上安时礼,自己动作。
  出乎意料的答案,安时礼心神俱荡,嘴角弯弯,露兴奋之色,猛力一挫,撞击七八下,情状恶虎食肉糜:“喜欢便好。”
  金鼠姑今次不吞锁了花穴了,松松地纳尘柄,安时礼出入顺滑自由,被细嫩皮儿包裹的尘柄横在穴内愈战愈猛。
  遍体着榻里,动作有些受阻,尤其是两条腿,插时蹬腿,却常因被褥丝滑而滑溜,安时礼掐住金鼠姑的腰肢变换新的姿势。
  安时礼下榻而立,令金鼠姑横躺于榻,悬空的两脚不紧不松,在自己的腰上攀控,姿势换讫,他双手撑于金鼠姑肩膀两侧开始抽动,瑟瑟声淡了,但恍恍响渐重。
  双足贴地,更好使力,尽根而入尽根而出,金鼠姑得趣,咿呀叫唤。两刻后,二人第一次泄身,不多久又携手酣战,第二次战役到后半程,金鼠姑诸余可爱,滋滋地吸吮安时礼的手指,明明露了疲倦色,却还道:“再长……再深……”
  “与你与你……”黑夜中的安时礼汗流浃背,在一个急喘后,龟头逢上春水,眼儿一开,精水急急在内大泄。
  第二次的酣战,从开始到结束,近四刻钟,加上第一次酣战的时常,金鼠姑累得只有手指在动弹。
  但没有贴着安时礼睡,她睡不安稳,强忍困意,等安时礼清理完入榻里,她才闭上眼睡去。
  次日,安时礼定时醒来,一有动作,身边的金鼠姑也醒。
  “多睡一会,还早。”安时礼拍拍金鼠姑的头,自己到镜前更衣。
  闹了一夜,睡眠大大减少,安时礼却比之前神清气爽,更衣的时候,嘴角不自觉上扬。
  金鼠姑的身子缩在被褥里,露出一双没惺忪的睡眼儿,看安时礼更衣。
  看着看着,金鼠姑的脑子也被淫气袭扰,想起昨夜安时礼用唇来伺候的光景,粉股又湿了。
  她腼腆可爱,轻叼褥沿,格格发笑:“大宗伯,昨夜好舒服……等你回来,我也想那样子来对尘柄。”。
  呵,田螺口时就是醋肉了
  其实醋肉对田螺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越猛她越喜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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