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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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着镊子才俯身,沈司洲不觉拧眉。
  除了今晚划伤的那一处,她的后背,横七竖八全是伤痕印子!
  虽然有些已经变得很淡,但他是医生,一眼就明了。
  这样的伤,他在海外当无国界医生时曾在俘虏与人质的身上见过。
  行刑式的鞭笞!
  抽得狠,消退得也慢。
  搁在当时,必定是钻心的痛。
  是在夏家被打的吗?
  “别是要缝针。”她见他没有上药,忍不住别过头说。
  他回神,按住她的肩膀给伤口消毒:“你恐怕没这个荣幸让我亲手缝合。”
  她痛得后背肌肉一阵紧缩,却是笑。
  坐到沈司洲如今的位置,任何手术收尾缝合他都不会亲自上,要说能得他亲手缝合还真是荣幸。
  “还笑。”他抓着她肩膀的力道没有松。
  他消毒得很认真,夏恩宁感觉他擦拭了好几遍。
  她突然有些笑不出来。
  妈妈走后在夏家的那么多年,因为她的“坏”,隔三差五会遭打。
  但从没有人会帮她上药。
  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够不着的地方就干脆放一缸药水泡着。
  这么多年,沈司洲是第一个替她消毒上药的人。
  突然,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仿佛不再是孤单一人,有了一个盟友。
  她的指尖微凉,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上完药,丢下句“等着”出去。
  回来时,一件男士白衬衫被丢过来:“穿上。”
  夏恩宁没有矫情,直接套上。
  有淡淡烟草味,是他的味道。
  沈司洲已回到书桌前,夏恩宁忙过去就见他将一张纸递给她。
  她起初以为是病人病例,没来得及看,一支lamy钢笔被递过来,“签了。”
  夏恩宁这才看清居然是他之前提出的条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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