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手画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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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跟一个女子在里面。”没奈何,宋哲远说了实话,“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权万纪气得差一点儿就晕过去,捶胸顿足道:“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李恪哪里晓得外面发生之事,意犹未尽,还在跟着萧可腻歪呢!
  萧可躺在毡毯上,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想想早上才刚刚盥洗过,现在算是白洗了,“三郎,你帮我打盆热水来。”
  李恪却觉得麻烦,“怎么你又要洗,难道晚上还想再洗一回。”
  一听晚上他还要,萧可被吓坏了,“你有完没完,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李恪贴在她的耳边道:“那太好了,给我生个儿子呀!”
  “我就不该来这里。”萧可都有些后悔。
  “现在说什么也迟了。”不就要一盆热火,话这么多,李恪索性穿了衣袍去给拿水。
  “三郎。”萧可仰面朝天躺着,动也动不了,全身像散了架一样,“下雪那天,我错怪你了,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把我视作玩物。”
  李恪笑了笑,抚着她的发丝,“说的什么话,自打我在净土寺的杏林里遇见了你,你便是我的王妃了。”
  掀了毡帘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木盆,李恪再想不到权万纪会在这里,宋哲远则在一旁耷拉着脑袋,想是来不及向他禀报。
  李恪悻悻的,想藏那个木盆子也没地方藏去,只好询问,“长史用过饭了吗?”
  “您终于肯出来了。”权万纪耐着性子道:“我说殿下,您就是再风流,也要挑挑时候吧!临嶂山地处偏僻,围堤上唯有民夫,那民女您是从哪里掠来的,还不赶紧送回去。”
  “长史何出此言,她是我的夫人。”李恪哭笑不得,看来权长史是把他当作到处抢掠民女的山大王了。
  “夫人,夫人就可以白日……。”权长史实在说不下去了,“万民抢修堤堰之际,您跟着夫人躲在行帐里寻欢作乐,成何体统,您这是贪恋美色,怠慢公务。”
  毡帐外大呼小叫的,萧可怎么会听不到,忙穿了衣服出来,正看见一个白胡子老者对着李恪颐指气使,大放厥词,上前忿忿不平道:“你是谁啊!凭什么冲我男人呼来喝去的,你眼里还没有没尊卑上下?倚老卖老吗?”
  权长史终于弄清楚了,这就是那个罪魁祸首,魅惑殿下的妖媚女子,气更不打一处来,“老夫要上疏给陛下,老夫要上疏给陛下。”
  如此为老不尊之人,萧可倒是少见,讨不了便宜就想着去告状,“你去呀!要是说得出口你就去,反正我是他的夫人,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权万纪直直气了个倒仰,转身向密林而去。
  宋哲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李恪玩笑似的看着他的夫人,这回祸可闯大了。
  萧可仍在不明就理中,“他是谁呀?敢在你面前指手画脚。”
  “权万纪。”想想刚才一幕,李恪甚觉得好笑。
  萧可吃了一惊,她是知道这个人的,是李世民派来的,是得罪不起的,话都说出去了,哪可怎么办呀?
  对付权万纪,李恪还是有法子的,对他那古板的脾气是一清二楚,此时怕是仍在密林里等着,谆谆教导几句,就算他很想留下萧可,怕是也不能了。
  果然,权长史在树林子里唉声叹气,莫约觉得他气消了,才缓缓走了过来。
  “您是真的误会了,她真是我的夫人,原打算今日走的,又有事情给绊住了。”李恪随便支了个理由,“她是历经千难万险才来到这里,哦,途中还遇到了温司马!她是过来跟我说,安州城内不太平,谣言四起,粮价飞涨,奸商们囤积居奇,漫天要价,和明火执仗的强盗也没什么区别!”
  “这是她该管的事情吗?”听此话,权长史气消了一半儿,他深受皇恩和嘱托,是生怕殿下被那妖媚女子带累坏了。
  “这本是殿下家事,老臣也不便多说,可殿下也不看看现今是什么时候,殿下怎能沉湎于美色,视沔州万万千千生灵与不顾。”说到这儿,权长史停顿了一下,板着脸道:“陛下既然任命老臣为长史,老臣就要对殿下负责,对安州治下的军民负责,殿下若要知错不改,老臣可要上疏给陛下了。”
  李恪被他叨叨的头疼,张口闭口都是这几样,他倒不怕权万纪上疏,就怕耶耶不明就理,会怪罪在萧可身上,如今是身在低檐下,不得不低头。“您说得很对,宣儿也不会赖着不走,您让她收拾收拾东西,明日随温司马一道儿走成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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