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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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除此之外,没有更多了。
  没有像温雪盈的母亲那样歇斯底里的控制欲,更不会歇斯底里完了,还要痛苦地流着泪说句:妈妈都是为你好。
  他妈偶尔唠叨,但绝不会过多干涉他的生活起居,乃至学业就业。
  陈谦梵和父母之间,温淡如水的感情,没有特别多值得他挣扎回忆的场面。
  这是好事,自然是好事。
  只是有时候,他遗传到的,家庭成员里习以为常的“独善其身”姿态,会让他比别人更迟一些领悟什么叫深刻。
  爱得深刻,或者恨得深刻?
  都没有。
  所以温雪盈为母亲的事情痛苦时,他能够想到最根本的解决办法就是割席。
  的确算不上一种锐利精准的解决策略,不能把矛盾根源连根拔起。但逃避的计策,在他看来一定是有用的。
  究其痛苦的根源,人一定要拎得清自我,不要纠缠在一起。
  否则的话,不痛苦才怪。
  他从前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
  一觉醒来,温雪盈在温暖的床中央,睡得四仰八叉,很是舒服。
  人不在卧室。
  她光着脚下床,踩在软软的地毯上,攀在门框,脑袋往外一够。
  就看到了慵懒享受闲暇清晨的男人。
  情绪化的人呢,看到喜欢的人就会不经意地小鹿乱撞,控制不住心跳,她开心地一笑,露出八颗牙,然后回去穿上鞋,蹑足过去。
  陈谦梵背身坐在露台上,手里拿了一份看起来像论文的纸质稿正在翻阅,修长的双腿交叠,纸稿摆在膝头,深色的衣服即便只是睡衣也被他穿出斐然的气质。
  他另一只手夹了一根烟在抽。
  温雪盈拉开门的时候,他稍稍偏了偏眼睛,脑袋没怎么转,就从旁边的浴缸玻璃里看见倒映的人。
  “我今天吃什么呀。”温雪盈一边说,一边绑头发。
  陈谦梵说:“桌上。”
  他给她做了鸡蛋饼,又买了油条和甜豆浆。
  温雪盈没太大胃口,什么也没吃,端了豆浆到他面前喝。
  她蹲下来看了会儿养得漂亮的太阳花,看起来就像蹲在他的脚边。
  陈谦梵看文献的眼神越发心不在焉,从用余光看她,慢慢地正视向她。
  “我放寒假了,你呢老板。”她背着身,蹲下的时候长发几乎覆满脊背。
  他把烟蒂浸入旁边的水中,烟只抽了小半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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