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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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绸锦质地上,红色的字迹被雨露染湿。
  只有几个字还显得清晰——
  “救……案……冤……”
  第19章 唐苏
  宣榕本来闲适的神色一凛,抬指捻了捻绸锦,再放到鼻前。
  若隐若现的铁锈味道。
  “是血。”她蹙眉道,“阿松,谁给你这个荷包的?”
  容松面露尴尬地挠挠头:“……不记得了。”
  宣榕意料之中地点点头:“还记得什么?比如和哪些人玩,玩些什么,有何异常?”
  容松想了想:“饭前牌九,饭后撞数。宋轩喜迎客,在监律司的时候就经常呼朋唤友,今儿来客三十有余——郡主,你让我一个个算,真的清点不过来。”
  宣榕轻柔一笑:“喝了多少酒啦?”
  “……”容松哑然心虚,“十来坛吧。”
  容松今年十九,少爷脾气比官宦子弟都大,但惯来有分寸。
  况且,谁也预料不到有人迂回求救。
  这确实不是他的过失,于是,宣榕只道:“下次少喝点。先把昨夜宾客名录,弄清楚给我,别惊动任何人。”
  容松应是走了。
  宣榕还在看着手中荷包出神。
  荷包精致,刺鲤绣荷,但又是烂大街的款式,她在多地都看到过。
  凭此查不出什么。
  她没理出头绪,恰好这时阿望像是吃饱喝足,悠闲地走上来。
  宣榕便喊住它:“阿望,来。”
  阿望屁颠屁颠过来了:“嗷呜!”
  宣榕将荷包往阿望鼻子前递了递,怀着一点希冀:“能找出人吗?”
  阿望先点头,嗅了好一会儿,又摇头,怏怏地来回踱步。
  宣榕不明所以,就听到身后有人道:“它嗅不出来。四五个荷包和着血迹,搅和在一起一夜,味道太杂了。”
  她闻言回头,果然看到耶律尧从拐角回廊走来,青年俊朗高挑,漆黑眼眸如渊,黑袍黑靴,唯一亮色来自发间银冠、腰间弯刀,还有食指那枚翠绿“玉环”。
  宣榕了然道:“原来如此。阿望没事儿的,今日有雨,本就难寻踪迹。”
  后两句是对阿望说的,她抬手摸了摸雪狼,又见耶律尧在方桌前落座,多问了句:“你好点没有?”
  “嗯。”耶律尧忽然道,“我昨晚……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么?”
  宣榕端坐在小几前,心底诧异,面上不显:“你不记得毒发时发生了什么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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