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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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真走?”宋诀陵惊诧。
  “走。”季徯秩不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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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进了汤泉,却只有一柄屏风,二人分不出先后便只能背朝对方脱衣裳。
  季徯秩将他那湿得已可用来揩桌揩地的衣裳尽数褪尽,披上了一旁备着的薄衣。
  宋诀陵是鼎州男儿,本没有披衣沐浴的习惯,但见季徯秩最后还是披了层薄的,自个儿也就不大好意思去宽衣解带卸去最后一层。
  二人试着水温渐渐把身子没进汤泉里去,从前口齿伶俐还要争个高下,这会儿却不约而同地闭了嘴。
  热汤蒸得季徯秩酥肤淡粉一片,仿若娇俏女子搽了粉。宋诀陵起初拣了个离他很远的位子,半晌却又自作主张挨了过来。
  二人挨得近了,心跳声清晰可闻,只是都太平稳有力——原来他二人总把断袖挂嘴边,话说得轻浮,却是实打实的没把对方太当回事儿。
  宋诀陵忽而打趣道:“适才没机会瞧,这会儿挨近了才瞧清楚小侯爷身上的肌肉,真真是匀称漂亮!宋某原以为您这么张脸,铁定配上细胳膊细腿,一身软皮囊呢!您身上也真是香得可以。”
  季徯秩将抿着的唇松了,笑道:“打小练武的,身上若皆是软肉可太奇怪!——不是说要解释解释,今儿在热汤里都臂膀紧贴着闻香了,怎么还不见您解开误会?”
  宋诀陵颇无辜:“我没扑到小侯爷身上挂着,还不够解释吗?”
  “那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了,咱俩便聊聊别的?”季徯秩温和笑,“譬如鼎州如今局况如何。”
  宋诀陵唇角也生了笑:“诶我这是被摆了一道啊?”
  “瞧您这话说的!咱俩好容易解开误会,放下芥蒂谈谈天怎么啦?”季徯秩在身子上抹皂角。
  “可您要问鼎州却怎么来问我?您许是不知,家父早调任缱都已有好些年,鼎州早非宋家温巢,我爹一个秘书监少卿能知道些什么?我一个吃喝等死的纨绔又能知道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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