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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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久没见了?
  他魂牵梦萦的这张愁容。
  燕绥淮禁不住拿指刮了刮徐云承的脸,“心里头甜着呢!”
  此刻他已决定了这几月铁定要在身上挂上个七八种伤。
  “疯了么?”
  徐云承将他的手拍开,坐回椅上,又道:
  “启州男子二十理应娶妻,燕将军如今已二十有五,为何仍作寡夫?”
  “徐云承,你就非要明知故问么?”
  “我在劝你回头是岸!”徐云承也耐不住提高了声量。
  “回头无岸,徐云承,你觉着这么多年我没试过?你把一切想成轻鸿,又怎能知千山压我?徐云承,有时我真想……真想叫你尝尝爱而不得的苦楚!”
  “你若不求爱,又怎会爱而不得?”
  “你怎不接着道‘您’?挺好,来日便要举案齐眉之人不必以‘您’相称。”
  “痴人说梦。”徐云承说罢起身,“我去门前迎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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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夫前脚刚走,徐云承后脚便进了屋。
  方才那位在大夫面前表情木得很的铁血将军终于挤出了几点泪来,他没瞧徐云承,只盯着那只被裹上白布的手,叹道:
  “怎么偏偏伤着了右手,这下字也没法写,画也没法画,恐怕连筷子都握不住……”
  怎么可能?
  “还疼么?”
  燕绥淮摆摆左手,道:“没事儿,不疼……嘶……劳您费心。”
  燕绥淮小时候就常因顾面子而强忍伤痛,几次差点酿成大祸,徐云承不知那人在演,还以为燕绥淮真的痛得难以自抑,越听越心愧得发紧,“此行柴晏没随你来么?”
  “他若不待在悉宋营里头镇局,只留那方纥一个人在那儿,那方纥岂不反了?不过今朝我一人漂泊平州也就罢了,偏我还人生地不熟的。”
  “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拿茶杯做戏?”
  “你心真狠,就连这时也要向我说教。”
  徐云承虽明白燕绥淮如今这副模样纯粹是他自作自受,可人是在他这伤的,他报恩不成反给恩人添伤,怎么想都有些连带的责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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