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鱼 第6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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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次发现楼远钧又彻夜未眠就是这个反应。
  江从鱼声音软了下去:“我没注意这点小伤,我就是想拿个头名。”
  虽然嘴上说不稀罕,但一想到要是自己拿不到第一就只能跟在车后面跟别人同乘,江从鱼心里就止不住地冒酸泡泡。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认识彼此,他可不想以后想起来都在郁闷。
  楼远钧见江从鱼眨眼间便原谅了自己刚才那过分的“惩戒”,只觉自己过去许多年过得晦暗无光,兴许就是把所有的运气用来遇到江从鱼。
  他俯首亲了上去,终于忍不住肆意掠夺那叫他苦想了一整天的甘甜。
  这一亲直至灯烛燃尽了都没有消停。
  不知是不是皇室私用的药玉温养效果极佳,还是江从鱼的体质本就与旁人不同,楼远钧只觉无论要了江从鱼多少次,仍需像第一次那样耐心诱哄着江从鱼做足了准备才能被接纳。
  每次才刚一抽离就闭门谢客似的合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越是这样,楼远钧就越是想再多和江从鱼厮缠一会,以证明怀里的人实实在在地属于自己。
  若非怕江从鱼醒了会难受,他都想哄着让江从鱼含着他一整晚。
  ……
  翌日一早,江从鱼起得比平时晚了不少。主要是白天打猎卯足劲要拿头名,夜里又被楼远钧变着法儿折腾,他再怎么精力充沛也有点扛不住。
  还是等洗过脸彻底清醒了,江从鱼才猛地想起自己的功课还没写完。
  也不是他太懒拖着不动,而是这些功课是隔几天送过来一批的,剩下这些是秋猎前一天送来的,他一个字都没来得及写!
  攒好几天的量呢!
  后天就要回国子监了!
  楼远钧注意到江从鱼如丧考妣的脸色,关心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江从鱼一脸郁卒:“都怪你,我说了要回去写功课,你偏不让我走。”
  楼远钧道:“一会我正好要去批奏折,你在我旁边写好了。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直接问我,这样你也能写得快些。”
  江从鱼道:“别人不会说什么吗?”他觉得批奏折这件事应该是挺严肃的,时不时还会有大臣来找楼远钧议事,他在旁边补功课不太好吧?
  楼远钧道:“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虽然朝臣们认为的喜欢跟他们之间的喜欢不是一回事就对了。
  江从鱼听得有点耳热。
  结果楼远钧还在那说:“你若是写功课写累了,正好可以学着怎么看奏折,以后帮我分担分担。”
  江从鱼脱口:“那怎么可以?”
  他连奏折都没写过,哪里懂什么批奏折。
  他现在感觉他爹是不是眼神不太好,总觉得楼远钧很有那种“拱手河山讨你欢”的昏君苗头。
  就算楼远钧“拱手”的对象是江从鱼自己,他也感觉楼远钧莫不是昏了头!
  要是碰上个有野心的骗子,岂不是能把江山社稷都从楼远钧手里骗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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