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夫变了 第1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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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瞬沈云亭将嘉禾整个人深深地搂进了怀里,心顿时安稳了下来。
  他贪心啊。
  所以染指了一次又一次。
  约是白日有些累着,这晚嘉禾睡得很沉,很快入了梦,这回她没有再重复在丞相府书房的那段记忆,涌入脑海的是一段崭新陌生的记忆。
  冬意渐消,春色微露。
  银朱的诗社在东街开办。听闻是京城第一才女开办的诗社,不少文人墨客慕名前来,诗社门前每日都热闹不已。
  这诗社俨然成了京城喜好风雅的达官贵人品茶论诗、问经交友的好去处。
  丞相府就在东街尽头,嘉禾每回出门都免不了经过诗社。
  每次经过诗社总能看见诗社门前那块黑色匾额上显眼的烫金题字。
  她在沈云亭身边那么多年,自然能认得出匾额上的题字是他写的。
  嘉禾坐在马车上,凛冽寒风贯入车窗,她捂着胸口止不住咳了起来,上回的风寒拖着拖着便熬成了病根,一直反反复复,一吹风便会咳喘。
  半芹坐在她身旁,看她咳得厉害,递上水袋给她。
  嘉禾喝了点水缓了缓,面色无波地问半芹:“大人今晚还回来吗?”
  半芹为难地摇摇头,眼睛不敢朝她看:“怕是回来得会有些晚,夫人身子不适,还是管自个儿早些休息,莫要再熬夜等大人了。”
  仿佛已经预料到了答案,嘉禾轻轻“嗯”了声,便不再做声。
  马车驶在东街,经过银朱的诗社,对诗欢谈的声音从诗社传出,传入马车内。嘉禾垂着眸神色淡淡。
  欢谈声中,不知是谁高声提到了沈云亭的名字。嘉禾怔了怔,不知怎地莫名有些心慌。
  “停车。”嘉禾叫停了马车。
  她从马车上下来,缓步走到诗社门前,匾额上的烫金题字扎得人眼疼。
  嘉禾深吸一口气,不去看它。
  诗社中人一人拿着一纸朱红小笺。
  京城工坊所卖的纸张偏大,不便用以提诗寄信,银朱便让造纸工匠将纸张裁剪成小笺。又因着她喜欢艳丽的朱色,于是便创了这朱红小笺。
  朱红小笺小巧轻便,又受了银朱才名影响,颇受京中文人墨客的喜爱,一下便时兴了起来。
  时下之人,都以在朱红小笺上写诗传情为乐趣。
  嘉禾站在诗社门口,听见里头人正谈论着前些日子银朱写在朱红小笺上的诗。
  她隐约听见那些人口中传来沈云亭和她的名字。
  “这程嘉禾还真能忍,都这样了还不和离。”
  “亲爹获罪,侯府都倒了,她能不扒着沈相吗?”
  “你说这同在东街,日日看着自己夫君给旧情人题字的匾额是个什么滋味。”
  “这也就算了,如今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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