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 第1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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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
  苏景秋忍不住骂了一句,指着屏幕问司明明:“你每天都听这些破玩意儿吗?”
  “对。”
  “这玩意儿有什么可听的?比谁更惨吗?”
  “便于总结经验。”司明明逗他。
  “什么经验?”
  “不要试图给别人惊喜。”
  ……景秋听那故事本来就心梗,听她这样说就不住点头:“行,行,司明月,你太牛逼了。”
  “你说脏话。”
  “牛逼和傻逼都不是脏话!”苏景秋说。
  司明明转身看他,看到他被那故事气红了的脸,就觉得这个人是有点意思的。他的面相是个十足的大渣男,却被另一个渣男气着了。所以他心中是有正义感的吧?
  司明明想起陆曼曼对苏景秋的评价:优于99%的男人。陆曼曼可是很少这样评价男人,到现在在她心里白杨都是垃圾。
  “看什么看!”苏景秋动手将司明明脸扭向前方,警告司明明:“你少打我主意,你是不是跟你妈说过什么?她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司明明倒是一派坦然:“我抽屉里有个情趣小用品,是我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拆的快递。我猜她可能对我的性生活感到好奇。又偏巧你出现了,我们结婚了,她的好奇达到了顶峰。”
  这些话哪怕是苏景秋这样粗枝大叶的男的都很难这么自在地说出口,他听得快要脸红了,打断司明明:“你不用跟我说这么……
  “你不是也看到那个小玩具了吗?”
  “司明明!”苏景秋吼她:“你给我闭嘴行不行?”
  “怎么?你们男人成年后不能讨论性吗?”
  ……景秋快要被司明明气心梗了。她在他面前一点都不矜持,看看她说的都是什么话!最令人惊讶的就是: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没有任何轻佻或色情的意味,像听一场学术报告,人不会有旖旎的念头,但就是会不自在。
  苏景秋自诩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但他从不在异性面前说这些,有时跟好兄弟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也只是因为嘴贱。
  这漫长的堵车终于恢复行驶了,电台里的姑娘还在哭着,苏景秋松了一口气,聚精会神开车,刻意忽略姑娘的哭声。
  到了地方,谈好合同,苏景秋交完钱看到司明明给他转了一半。他问司明明:“什么意思?”
  “婚姻本来就是合伙关系,现在咱们一人投资一半,降低彼此的沉没成本。赔赚概率都一样,对你我都公平。”
  很好,这套理论很好。苏景秋懒得跟她掰扯,点了收款。又嘴欠问:“什么都a?”
  “可以。”
  “那我把水电煤气账单给你。”苏景秋凑到司明明跟前,大眼故意一瞪:“a到底!”
  司明明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一跳,向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反应不会骗人,苏景秋发现司明明这种人只能打她有准备的“仗”。他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又趁她不注意一步到她面前,司明明又以弹射的姿势向后一步。
  “吓死你!”苏景秋洋洋得意:“收拾你可太容易了!”
  司明明抚着心口决定暂时休战,跟着店员去试衣服了。雪山婚礼准备两套衣服,一套有当地风情的服饰,一套简约白纱。
  司明明想起张乐乐结婚前去试礼服,翘着手指捏起白纱,小心翼翼地转圈。有人说“女人一生总要穿一次白纱”,那时的张乐乐也这样说。白纱圣洁,姑娘美丽,恰如美好的爱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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