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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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颂小心翼翼:那这是什么...头上顶着尿壶的威震天?
  贺延赋的笔骤然一停。
  他放下笔,侧过身,心平气和地问:你来的路上遇见什么事了?
  总不能青春男高一场风寒搞阳痿了。
  秦颂的脸色很诡异地空白了一会儿,随即,他咬牙切齿地问:你说,如果你有兄弟...比如说咱们几个中的一个,去搞同性恋,你会怎么想?
  贺延赋:恭喜。
  秦颂大怒:不是我!
  贺延赋转头回去接着铺色:恭喜烨莱或者但年。
  秦颂:你就不觉得很奇怪吗?艹,感觉哥们一下就变异了啊...
  贺延赋:他们谁爱上你了?
  秦颂想想都恶心:怎么可能。
  贺延赋也恶心:那你担心什么,又没搞到你头上。
  秦颂不爽的就是这点:那万一搞我头上了呢?
  贺延赋沉思片刻:你去校医室开点药治治花癫。
  秦颂忍了:我就让你代入一下,假如陆但年哪天突然喜欢男的了,大半夜趁你喝醉亲你,还把舌头搞你嘴里,你什么感觉?
  贺延赋闭了闭眼,彻底把画笔放下了,他转过身,郑重其事地问: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医生怎么说?
  秦颂压着嗓子:问你你就答,我认真的!
  贺延赋光想到这些字排列在脑海里都觉得受到了污染:如果当时没处理掉他,事后我会尽全力搞垮他,让他在牢里度过长寿且松弛的一生。
  把江之遥搞进监狱?秦颂嘟囔:那倒也不至于...吧。
  贺延赋已经被他的语言和幻想恶心透了:至于。
  秦颂求知若渴:但你不觉得这么卑微地喜欢你的人被这么对待很可怜吗?他平时对你特别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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