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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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亦然。
  他何不是那个负心寡情之人?
  便是从前的千分万般不好,如今都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至那一刹那,他便是想着
  若他能矮下身去,对着凌祉委屈求全。
  可还有一分生机?
  萧云谏舔了舔干涩的唇角,道:罢了罢了,我倒有些口渴。
  减翠忙不迭地咽下欲脱口而出的话语,为他送上了一杯茶水。
  萧云谏一饮而尽。
  最后再瞧了一眼窗外,似是在对自己,又是对着减翠道:你回去吧,他不会来了。
  万家灯火息。
  待到翌日清晨,萧云谏揉着发胀的眼窝醒来。
  他不过倚着窗棱睡了两个时辰。
  余下的,便是一阖眼梦中凌祉的身影。
  他将发丝篦得一丝不苟,露出洁白的一张面庞来。
  眼中虽是仍有不甘,却比昨夜多了几分光亮。
  他理了理衣袂,缓缓下楼来。
  此时正是满芳楼最冷情的时候,只鸨母坐在空无一人的厅中打着瞌睡。
  见他下来,立马迎上来道:萧小公子,昨日可休憩得好?
  嗯。萧云谏又落了两块灵石在鸨母掌心,只有些饿了,帮我寻些吃食过来吧。
  鸨母眉开目笑地接了灵石,道:我们满芳楼可没有好吃食,不过对面云和楼,却是近日多了道菜品。
  是何菜品?
  奴听闻,便是将那幼豕[1]腰眼上的肉活生生地剜下来,大火烹调。只是奴没甚银两,还未曾尝过。
  鸨母一副垂涎欲滴的做派。
  萧云谏却是惊异非常。
  这不正合了昨夜减翠的话语?
  腰侧剜肉,烹调入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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