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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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谏听着她这般说道,却是心如死灰。
  他对凌祉说道:走吧、走吧
  他曾明明白白,冒着杀头之罪问过陆扶英,幼帝到底是如何去的。
  陆扶英便随意告知:事,却也不是我做的,可到底有我几分手笔罢了。
  她从前就是这般操纵着穆恕戎。
  如今更是
  穆恕戎不知所措。
  他干脆从怀中取出虎符,递到陆扶英的手中:阿英、阿英你莫要再哭了,我把一切都交还于你。从此往后,我们做一对平凡夫妻可好?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他还叫铮儿。好不好?
  古有杯酒释兵权。
  如今陆扶英,也是靠着这般娇弱无骨,重新执掌了姜国。
  她缓缓许久才接过虎符,道了声:好。
  她抬眼往外望去,刚巧和窗外的萧云谏目光撞了正着。
  萧云谏就这么瞧着她,她又瞧着萧云谏与凌祉二人。
  眸中情愫流转,或有艳羡,或有欢喜。
  可掩盖在最深处、最叫人看不见的,却仍是无尽的悲伤。
  那悲伤化作萧云谏的唇边话:凌祉,走吧。
  五毒心,贪心为首。
  便是这个道理。
  凌祉伸出手,遮挡住了他的眼眸,说道:你若是不愿意看,我便做你的眼睛;若是不乐意听,我就是你得耳朵。
  萧云谏扒拉下去了他的双手,道:你今日又发得什么癫?
  凌祉一字一顿、郑重其事地道:我没有发癫,我字字句句,皆是由心而言。
  不管如何多刺耳的话语、伤人的举动,他却不在乎。
  从前他对萧云谏做的,比这些远远难过得多。
  萧云谏将凌祉的手推搡到一旁,道:走吧、走吧。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福宁殿,恐怕自此之后,他也不会再行踏足了。
  梦神予他的玉环仍是冰冰凉凉挂在脖颈间,但他却知晓,恐怕归去也就这一两日了。
  他许久未回北司,同凌祉一般归来时,倒是将何贾吓了一跳:萧、萧云谏,你不是留在宫里当差了吗?怎得又回北司来了?
  何贾生怕他抢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功劳,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急促。
  萧云谏如今却是没心思同他拌嘴,只道:陛下准了我半日假。
  何贾这才放下心来,又问:那摄穆恕戎如何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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