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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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而不再为他所累赘,也能摆脱了夜昙去。
  萧云谏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凌祉啊,总是这般
  有些话他说过了,就真的要做到。
  也怪不得自己又一次、再一次,掉进凌祉这相同的火坑里去。
  即便是被烈火焚身,也满不在乎。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是摇了摇头
  那长飙之墟周遭被夜昙下了结界。
  就连自己都破不开,凌祉又如何能离开?
  凌祉定然是还在长飙之墟里头的。
  他只怨自己那时候被夜昙的一顿饭,与着非要介绍来的长飙之墟的景色,扰了心神。
  他不会不去看那铜镜,恐怕就会察觉到凌祉的异样了。
  萧云谏阖了阖双眸,似是有了什么念头一般。
  陡然到了夜昙面前,面色平淡地说道:夜昙,如今你用来胁迫我的人质都不见了。你若是不帮我寻他,我恐怕也不必依着你的言语,非要还呆在此处了吧。
  字字句句皆是将夜昙堵得无话可说。
  夜昙兀自笑了一声,一摊手说道:好啊。
  只是长飙之墟说大不大,可一时片刻也没个准信儿。
  萧云谏坐了片刻,便如坐针毡般地起了身,在屋子里头打着圈。
  似是无头苍蝇般地绕了两回,他的目光却忽而落在墙壁上挂着的那一副地图上头。
  地图的题字仍是先风神云翳。
  他偏头瞧了瞧,却状似随意地问出了自己早上瞧着那满屋子空白画纸时候,心中的疑窦:你可知那我昨夜住的那屋中,缘何会挂着许多的空白画作吗?
  夜昙好似没听清他的问题,只微微地嗯了一声:兴许,他喜欢那素白的颜色吧,干净得紧。
  萧云谏仍是想要追问,却一打眼瞧见地图一角,有个并不十分明显的红点。
  旁边依稀书写了几个字。
  他蓦地扯下了那副地图,呵了一声。
  目色如寒冰一般照向夜昙,说道: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夜昙好似有些迷糊,阿谏,你在说甚?
  萧云谏将地图甩在了夜昙面前。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仍是没有压抑住自己心底里的怒火。
  他冷哼一声:你能想到在长飙之墟周遭设了结界,又如何不会看顾着凌祉,把他囚于此处?你即是还想要拿他胁迫我,又如何不会让你的护卫看住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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