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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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还是夜昙出声提了一嘴,没叫他们撞南墙而去。
  可即使这般,萧云谏也未曾有一丝一毫心软。
  想要原谅夜昙。
  凌祉从前说得不对,他哪里是心软得要命。
  只是还未曾当真遇上个,能叫他心如玄铁般的人。
  现下倒是见识到了。
  极寒之渊,便如同它的名讳一般。
  十丈之外,便已然感受到了寒意。
  谁人又能想到,四季如春的长飙之墟,竟有个此处炼狱。
  冰雪覆盖了整个地面,寸草不生处,更是没有一丁点的活物。
  不可见底的深渊的黑,配上入目皆是寒霜的白。
  将此处勾画成一片漂亮水墨画。
  可这般非黑即白间,却是令人恐惧与胆寒的无人可生还。
  萧云谏甫一降下云端,却除了冰霜,什么都没瞧见。
  他呼唤着凌祉的名字,可也没有任何回应。
  他顾不得寒意入体,催动神力替自己驱散着凉意。
  也管不了寒冰中,他连一丝一毫的落脚之地都没有。
  夜昙不紧不慢地跟在萧云谏身后。
  就那般冷眼瞧着萧云谏用风力托浮着自己,避免了自己不会在此之上打滑。
  而他却是步步生花,朵朵白昙花在他脚下绽放。
  又与冰雪消融在了一起。
  萧云谏一直未曾得到回应,便是打了最坏的主意的。
  可他却不敢置信,又是多绕了几圈。
  还是俯下身去,探头在深渊之下瞧了一眼。
  那是肉眼见不得底的深渊。
  他只瞧了一眼,便觉得心惊胆战。
  眩晕感缠上了他。
  他又回头瞧了一眼那漫无目的的白。
  眼前更是七零八落地盘旋了起来,好似天地都在回旋着。
  但他仍是强撑着自己的身子,探头往下瞧了一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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