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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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糖想起在遂州那餐梁王宴,纪陶冒他纪二身份,与梁王把酒言欢情形……
  她没动声色:“他求不求我不知,但我欠他一桩情,须得寻一件绝好的礼物还他才是,不然我于心不安。玉玺这种礼物,即便齐王不求,赠予他只作锦上添花之用,总也并不寒碜罢。”
  用利器架在一个王爷的脖子上,人家脖子里的血痕都教她给逼出来一道,说起来虽是误会一场,但赵思危究竟咽不咽得下这口气?唐糖其实真不敢包票。
  纪陶酸问:“什么情?”
  唐糖故意卖了个关子:“三爷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赵思危,您不是同他交情至深?他连三爷的人皮面具都早看了个穿,我却是看不穿的呢。”
  纪陶颇过意不去:“齐王的情形比较特殊,他其实早先就……”
  “早先就是他一手布的局?故而三爷的主子当真是齐王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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