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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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游丝般的潸然垂泪声时大时小,太过脆弱时,有时甚至被风吹散,飘渺如剥开的云雾。
  天际深海夜上,伴随着划破云霄的震耳声,浮现出一朵朵奇形的彩花,瞬间将阴霾晦冥的天色映得亮堂,可如此绚烂之景,却是稍纵即逝,又有接连而起的烟火,最终都被风吹得散开。
  “宋弋清,看烟火。”
  宋弋清可没那么悠闲惬意看烟花,她趴在船上,泪痕满脸,眼神朦胧,所有景象在她眼里不过浮华虚无。
  但徐子澜这小兔崽子,就知道折腾她。
  撑在女子肩头的其中一只手缓缓环上宋弋清瘦弱的脖颈,滑,比丝绸和胭脂还要腻润。
  “不、我不看呜呜……”
  反抗无效,下颌被徐子澜强制挑起,徐子澜偏要让她眺望远处的景致。
  泪水糊了满脸,被自己腰带捆绑在一起的双手虚虚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漂亮吗?”
  贴在后方,也正是耳边的声音明明那么清越动听,却让宋弋清肩背一抖,生了寒意。
  身躯在替她诉说着害怕。
  徐子澜见宋弋清哭得不能自已,还死死咬住唇摇头不吱声,下唇都险要咬出血印来了。
  稍显惋惜道:“算了,不看算了。”
  在邀宋弋清一同赏景这事儿上遭了拒,徐子澜指定是要在其他地方讨回的。
  胡乱抓起身旁另一条腰带,徐子澜给人罩住了眼睛。
  “不、不行……”
  “别乱动!”
  徐子澜不知,宋弋清除了叫叫这不行那不行的,她还能干嘛?
  他系得还算牢固,至少比手上的牢。
  一只手压在宋弋清被捆束起来的手背上,令人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捏开人的紧闭的唇瓣。
  “别咬,要出血的。”
  连她最后一丝尊严都要践踏,呵,男人。
  宋弋清报复性的咬在徐子澜手上,徐子澜闷哼了一声,半敞的衣袍遮不住脖侧凸起的筋脉。
  可宋弋清许是忘了,她在徐子澜面前毫无优势。
  ……
  哭声并不刺耳,反倒是悠扬动听,好似这世上最为绝妙的曲歌。
  人哭得属实是向隅而泣,身子极力想蜷缩在一起,身上凌乱的义衣袍也是半敞着的,堪堪蔽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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