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和迂腐书生 第2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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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巧合吧?
  这一代的房屋院落结构大抵都差不多,况且三叔那边她也不是没去过,得先绕半边街,再进到一处巷子才到呢,怎么可能就是院墙那边?
  想是这样想,但心跳却违背意愿慢慢加快。
  她踟蹰片刻,还是向北墙上的小门走去,脚步放得极轻,深怕发出一点声响。
  走到小门前,她先寻了寻门上,发现一条接缝都没有,顿时有些失望。这院长,做个小门还用整木……
  不能看便只能听。她将耳朵凑到门上,暗夜里,除了虫鸣,哪里会有其他声音。
  听了一阵后顿觉没趣,尔后自嘲一笑,她这是在干什么呢!
  进而转身回房去了。
  算了。有些事情,无需确认清楚,对吧。
  比如开店文书,比如题字招牌。
  这厢人才重新躺回床上,那厢人却翻身坐了起来。
  沈越拾起床头的外衫,随意披到身上,踏出房门,入厕后坐到了橙子树下。
  举目望了会儿月子,视线挪回来,便无意识挪到了南墙上。
  想起白天时那一幕,阿梨仰头望着人字梯上的男子,那男子正在为她的店,换上新刻的招牌,而他写的那副字,早已不知去向。
  想一想,阿梨也才十八岁,正是大好年华,丈夫早逝,无依无靠,若是能有个男子照顾他,也未尝不是好事。
  如果是他的好友在世,必定会为自家妹妹亲自把关,看看那男子到底值不值得托付终身。
  王许嘛,据沈越了解,为人忠厚老实,做事勤快,又有一技之长,身体也十分强壮,与娇柔的阿梨站在一起,还别说,挺像那么回事。
  如果阿梨能有这样一个不错的归宿,他这个做三叔的,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
  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嘴角:“笑一个。”
  没笑出来。
  也罢。
  伸手自怀中摸出那方梨花手帕,瞧了两眼,便下意识拿到了鼻下。来自手帕上的香气让他不自禁闭上了眼,呼吸加深。
  愈渐沉迷,沉迷到心底某处,因着这味道升腾起一阵奇怪的悸动。
  树上的蝉鸣停了片刻又突然聒噪起来,声音如正投入演绎的二胡,拖着老长的尾音。
  他被这声惊了一下,猛然回神。
  紧接着就意识到,他又控制不住变态了起来,忙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麻麻的疼痛促使他快速清醒。
  他站起来,跑去院中的水缸旁,打了一盆水,就预将这帕子丢进去,可手抬到半空却骤然停下。
  罢了。
  终归是自己有病,犯不着和个帕子较劲,找机会还了她,不留在身上,才是正理。
  这样一想,又将手帕小心折好,揣回衣襟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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