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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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分开的那天起。
  琴酒就不止一次恶劣地想。
  有朝一日,他要让太宰治露比尝试死亡失败还要难看的表情。
  他要让太宰治求他。
  琴酒贴着太宰治的耳朵慢慢向下,耳摩斯鬓,在世界上最亲密但同时也是最致命的位置——
  他亲了亲太宰治心脏跳动的位置。
  他重复道。
  “我不要喜欢。”
  “你要爱我。”
  第32章 即将离别-倒计时
  “你或许……”
  “不要……把我想的那样薄情。”
  在莫不可闻的叹息后,琴酒听见那个聪明到时常看透人心的青年缓缓轻声说。
  任他们二人针锋相对的许多年,青年时而喜欢迎面而上,时而又躲避起来,有时兴致上来要说着厌人的话做着厌人的事。
  青年讨厌人心,却又时时探究人心,好奇着,厌恶着与这个糟透的世界打交道。
  这何尝不是一种逃离。
  所以,琴酒叫他胆小鬼。
  可在他们重逢的这年。
  太宰治被他紧握着手,却,未曾主动松开。
  有些话要到嘴边才发现是如此难以出口。
  就如喜欢二字。
  又如爱一词。
  于是太宰治微微低头,小心翼翼地反握住那个对他说着,要爱他的、可恶的、可又无法拒绝的、那个人的手。
  太宰治说:“你是特别的。”
  “你不在时,我会想念你,你受伤时,我会担心你,我会因为你与别人产生交流时不舒服,也会在感受你对我偏爱时心动不已。”
  他叹息着,轻声说道:“你是那样的好,那样的特别。”
  “我想,我的心跳是为你变化的。”
  但语至末了,太宰治顿了顿,轻声呢喃:“可你对我太残酷了。”
  “你知道吗。”
  从每一次见面开始,琴酒哪一次不是步步紧逼,太宰治想,他是知道的,他心里是明白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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