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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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午时了,我再不起来都要来不及进宫。”
  钟砚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脖子看,露出的那截白的不可思议,他说:“是我让她们不要叫你,本就该好好歇歇。”
  “我没那么娇气。”
  钟砚轻笑,反问:“不娇气吗?”
  动不动就哭还不娇气?说的出口。
  顾盼没法和他一样,做到镇定自若,心甘情愿认输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临离府前,钟砚亲眼看她喝了碗补血的药才领着她出门。
  朝华门外,马车排成了长队,检查甚为严格,耗费的时间也就比平日长。
  她和钟砚好端端在马车里坐着,每隔一会儿就有人来找。
  钟砚一个个应付过去,也游刃有余。
  顾盼百无聊赖下掀开车帘,探出小脑袋,往外看了两眼,正巧瞧见太子的马车停在旁边。
  太子殿下圆领白衣,柔和依旧,他似乎察觉到了顾盼的目光,转身朝她投来一眼,且笑了笑。
  顾盼立马把车帘合上,心不在焉喝了口水压压惊,许久不见太子本人,都快要忘了他后来也是得到过原主的。
  顾盼忘不了,《暴君》里就是男主亲手把原主送到太子府里,为了成全自己的皇权霸业,毫不手软。
  妻子算什么?并不重要。
  她光是想起来心底就发凉,顾盼复杂的眼神朝钟砚望过去,没头没脑问:“你会把我送给别人吗?”
  第二十五章 (二更)
  钟砚唇角抿成一条冷漠的弧度, 眉眼锋利,淡淡目光浅藏几分费解, 喉结滚动, 欲言又止。
  顾盼回过神来, 讪讪一笑,“我前些日子听说有地方官员卖妻求荣,所以我今儿才随口一问。”
  钟砚沉默,抬手将车窗合上,冰凉的手指掠过她的耳垂,软软的十分好捏,耳后还留有暧昧印痕,
  他问:“确实是有。”
  不过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或是将貌美小妾送给上司谋个一官半职。
  顾盼愣了愣, 她知道钟砚不是那种求荣的人,书中后期他毫不犹豫将原主拱手送出,无非就是因为两个字——不爱。
  因为不爱,就可以肆无忌惮利用她, 好光明正大的逼宫造反。
  钟砚从来就不是拿她讨好太子,而是要牺牲她成全自己的狼子野心。
  在《暴君》里, 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他争权夺势的踏脚石。
  “噢,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没别的意思。”
  她越说越像在掩耳盗铃,稍显心虚。
  顾盼至今都还认为,钟砚的心肠还没有黑到无药可救的程度。
  平日笑意款款, 为人处世周全缜密,脾气看上去似乎也还不错,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哪怕被人当着面讽刺,也不见变脸,涵养好的可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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