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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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砚站在她面前,“脱了。”
  顾盼摇头,还是不肯。
  “是要我帮你?”
  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尾音轻挑,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问:“难道这身你觉得不好看吗?”
  钟砚如实答:“不好看。”
  顾盼听完垂头丧气,等到钟砚亲自动手给她宽衣解带也没怎么挣扎,乖乖的松手任他为所欲为。
  少女咬着下唇,脸上闷出红晕,耳朵尖尖也红红的。
  钟砚从容不迫将她身上的男装脱下来,神色镇定,目不斜视,又给她找了件寝衣穿上。
  顾盼抱着被子,“好,现在我可以睡觉觉了。”
  钟砚拦着她,“等一等。”
  顾盼眨眼,“还有事吗?”
  “满春楼里,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钟砚一字一句慢慢的说,仿佛耐心十足。
  男人眸光柔和,丰神俊朗,眉眼间的神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好像他刚刚只是问了一句无足轻重的小问题。
  熟悉的恐惧感爬回顾盼心里,哪怕在微醺状态,她见着模样平静的钟砚心里也在打颤,他的表情看上去再正常不过,可是她就是害怕。
  她心里好像也明白,这件事应该没容易就混过去。
  满春楼是妓/院。
  她虽然是被小舅舅拽过去看小白脸,但她也有享受到,不能说完全无辜。
  顾盼舔舔干涩的唇角,“我是病了。”
  钟砚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声音轻柔,“那我就当你真的病了吧。”
  就这么过去了?
  顾盼有点不太相信,她还来不及窃喜,钟砚的手指抚过她的嘴角,少女湿润饱满的唇像被抹上一抹艳色,“既然生病了,那就在家好好养病,没好之前都不要出门了,你觉得如何?”
  顾盼:“.......”
  她的眼眶忽然溢满水光,这幅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看上去莫名潋滟。
  顾盼在赌钟砚会不会对心软,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她在他面前掉眼泪的次数实属不多,现在尚且还能用一用这个笨拙却有效的手段。
  钟砚喝了一小口的茶,“高兴坏了?”
  如果说顾盼的眼泪方才是装的,这下是真的被钟砚给气出了宝贵的泪水。
  少女哭起来无声无息,莹润清透的眼泪顺着她细腻的脸颊缓缓滑落,砸在衣襟上,仿佛都能听见心碎的声音。
  鼻尖冒粉,眼圈通红。
  她委委屈屈好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我不是故意跑出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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