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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寒川眸色加深,呼吸也沉了下去,不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我也有啊,比你还强点。
  顾珩北不服:你的怎么就比我强了?
  纪寒川毫不谦虚:你这是天生长的,我是练出来的。
  公狗腰是怎么练出来的顾珩北脑子里跑出来的画面差点让他鼻血横流。
  小妖i精,你等着!顾珩北叼住纪寒川的锁骨,语气有点凶恶,过了今晚你就没了挡箭牌,到时候你别哭
  纪寒川低低地笑,顾珩北现在也就一张嘴能耍耍流氓,动起别的真格来纪寒川还真不虚他。
  纪寒川比谁都知道,顾珩北能有多宠他。
  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纪寒川设的闹铃,他的视频会议要开始了。
  两人又跟要十八里相送似地掐着最后几秒親个够,纪寒川拍了拍顾珩北的,然后顾珩北自觉地拎着笔记本坐到沙发上,纪寒川戴上耳机,室内盘旋着他压低的嗓音。
  他们两个人经常这样在同一个空间里做自己的事,无论另一个在干什么,都不会影响到对方的工作。
  但当其中一个停下来往另一个看去的时候,另外一人的视线又总会第一时间迎合过来。
  那是一种奇妙的无法言说的默契,他们似乎已经相融在一起,从血脉骨骼,到灵魂意识。
  顾珩北处理着几封邮件,其中有一封来自遥远的大洋彼岸是汉斯教授的邀请函。
  一年前顾珩北以在读研究生的身份在《枫叶刀》上发表了一篇论文,在国内医学界有这样一个说法,如果你有一篇枫叶刀,三甲医院任你挑。
  顾珩北的论文含金量则要更高,说是轰动业界都不为过,因为他太年轻。
  在医学界年龄和资历是一道越不去的槛,可要是越过去了,那光环简直跟佛光普照能伴随一生。
  顾珩北的确有大量优于普通人的资源,他很早就有自己的实验室,有大量的实验动物和活体组织供他练手,所以他很早就有独立临床手术的经验。
  他三岁学书法,在此一道上虽然没什么天赋,倒是练出了过人的腕力,从小跟一帮发小们到处打架,板砖拍脑门上血呼啦眦一头抹干了继续打,许多特殊的经历都造就了他比常人更平稳的心性。
  顾珩北从给第一只白鼠解剖开始就手稳心定,别的同学看到大体都捂着眼瑟瑟发抖,他淡定地上去划第一刀,划完整整齐齐地缝上还打个漂亮的结。
  别人都说他是天才,老天爷喂饭吃,但谁知道他从十一岁开始每天都用挖耳勺剥鸡蛋,几百缕丝线缠在一起他一根根分开,缝水果皮缝猪皮缝鱼肚子,这些全是基本功。
  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小少爷每天宰杀活鸡活鱼,阿姨做都做不完,满大院地给人送鸡肉鱼肉。
  白鼠尾巴的血管缝合术他连续做了四年,中间没有停过一天。
  后来手艺好点他就更过分了,有两年一到暑假他就扎到部队里面去,撒泼打滚耍赖跪求那些受了伤的小战士给他练手
  顾珩北其实特别讨厌别人喊他们这些人天才,拿他跟纪寒川来说,他们在背后付出的努力,又有多少人能扛下来。
  汉斯教授是全世界最著名的临床专家之一,如果能拜入他的门下,对顾珩北的前程无疑是大有裨益的,而顾珩北是唯一一个能得到汉斯主动邀请的学生。
  顾珩北的导师已经不止一次催促他出去,他自己也明白如果还想有更深的进益必须要出去,可是他不自禁地抬头往前方看过去。
  宽阔的办公桌面后,纪寒川正在听别人讲话,灯光粼粼,落在他白皙的面庞和乌黑的眉眼上,神态年轻而专注,好看得浓墨重彩。
  只要这么看一眼,顾珩北就舍不得。
  他跟自己说,再等一年,等纪寒川再扎稳脚跟,等他们的感情再稳定一些。
  纪寒川察觉到顾珩北的目光,他的视线追过来,询问地挑起一侧眉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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