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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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会,他后倾着身子,掀起车帘,转头问道:“你来医馆真没诊出什么?”
  覃桉透过掀起的缝隙,看向他修长的指尖,说道:“真没什么。”
  万岐眼波流转,看着她的衣角,没换衣裳,急匆匆的出来,肯定是遇到什么事。
  “你在天樊那受伤了?”
  覃桉本想和他说祭坛内的场景,此刻忽被问起,好像听到了担忧之意。
  她想到万岐血淋淋的模样,又将一些话收了回去。
  她挑挑拣拣,三言两语将过程叙述一遍,大致意思说了,但重要的场景和疼痛略了过去。
  万岐听罢,这不像是受伤奔去医馆,他眉间微蹙,脑中闪过一个想法。
  马车的车轱轮碾压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的指尖捏紧了帘子,除去平日挑逗的语气,此刻要问些想知道的,竟是这么艰难。
  尽管知道概率很低,但还是抱了一丝侥幸。
  不知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他才缓缓问出口。
  “你是来寻我的吗?”
  此话一出,迎来的是良久的沉寂。
  覃桉坐在车内,昏暗的车厢没有点灯。
  她看向被掀起的车帘,见到他泛白的指尖,一时答不上话来。
  她称不上来找他,就是没见到他人影,心里莫名的不舒服,然后出来“顺路”到了万禾清的医馆,碰巧诊完脉,遇见他了。
  确实挺巧的,她想着。
  覃桉不善言辞,就像覃四爷那般,没说过什么掏心窝子的话。
  她不知怎么表达这么长一段话,这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废话,没什么重要信息。
  良久的沉默,万岐便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
  既不是来寻他,身子也没事,那她出来做什么?来寻谁的,白无双?还是别人。
  别人又是谁?
  万岐开始钻牛角尖了,好似她出来一定要有个理由,不然心里不舒服。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再次出现,就像柳泽清的那句“诓骗”,狠狠的扎在他心里。
  马车平稳的走在扬长大道上,甩去了一身的灰尘。
  覃桉感到这气氛怪异,此刻心里很是郁闷。
  真是奇了怪了,这种小事平日都没人问她,也根本没人在乎。
  她去哪做什么,除了重要的事,覃四爷压根不会听。
  此刻,她竟要冒出一大段废话讲给他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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