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贤妻太薄情 第6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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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自回京,更多是为家事,为她。
  那一箭,直中胸口,再差半分就刺中心房,必死无疑。
  军医连说三声,将军命大。
  他也庆幸自己命大,却也实在疼痛。
  然后在昏迷中才醒来,就决定回京。
  一路上,马车颠簸,伤口愈合得极慢。
  这一趟,走得并不轻松。
  可是许多许多的事,许多许多的话,在看到那一幕后,他就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她并不关心。
  也许他死了,还不如那人瘦了半分牵动她的心。
  沐浴完,薛宜宁默然上了床。
  她以为他会欺身过来,但意外地,他没有,只是静静躺着。
  后来,她又隐约闻到一股药味。
  想问,又懒得开口去问。
  今日竟外见到裴隽,又意外见到他回京,他还突然说不会娶金采……她心里有太多的事,很乱,又无处诉说。
  于是她也不曾开口,只是如他一样静静躺着,躺累了,便睡去。
  隔天骆晋云一早就上朝去。
  随后二房那边的奶娘领了锁儿过来,让他跪下向伯母赔不是,错在哪儿,为什么错,以后绝再不如此。
  跪下时,锁儿一双手捂着膝盖,似乎膝盖还泛疼的样子。
  锁儿一向顽皮,谁也不怕,如今能老老实实下跪认错,可见确实在祠堂前跪怕了。
  薛宜宁神情淡淡的,很快让他起身了。
  很多事,她也在意,也生气,却又好像不想去折腾。
  那种感觉又来了,似乎她只是这家中的过客,不知什么时候就走,所以什么也不愿深究。
  等到日出时,骆晋雪就到了金福院,这是之前说好的,今日她要来找薛宜宁练新曲。
  薛宜宁静不下心,但勉强还能弹成曲,骆晋雪却完全不在调上,每每对上她的眼睛,总是很快就偏过头去,然后就心不在焉连手都不知道放哪根弦上。
  昨夜回去琢磨了一夜,骆晋雪终于想通了一些事。
  去年的那个晚上,嫂嫂突然骑马出去,半夜才归,第二天,她就从二哥那里听说大哥办事不力,放走了乱党裴隽,被皇上责罚。
  她记得那几天,大哥和嫂嫂的状态很不对。
  大哥总出去喝酒,还因为喝醉而误了和那位夏姑娘的喜事,嫂嫂则把自己关在房中好几天,不吃不喝,也不见人,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直到嫂嫂的哥哥过来一趟,第二天嫂嫂才好一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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