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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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席喝多了但不上头,从神情面容上都看不出什么,只是比平常安静许多……在江淮眼里,还比平常顺眼不少。
  江淮放慢步子,停在墙角:“我打好车了。”
  薄渐还是低着头,半晌,向江淮伸出一只手。
  同学大都走了,走廊空无一人。江淮知道顶上有摄像头……但酒店摄像头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中。江淮单手插兜,盯着薄渐,掩饰性地把冲锋衣拉链拉到了最顶上。
  薄渐嗓音比平常低许多:“江淮,拉手。”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江淮扣住了薄渐的手腕,把人向后压,薄渐手背蹭到质感粗粝的墙壁壁纸上。他低着头,假若走廊灯光再亮些,江淮可以看见他眼中的讶异。
  江淮按着他的手,唇齿磕碰地亲在了他嘴唇上。
  薄渐没有出声,也没回应,只悄悄地扣紧了江淮的手指。
  快九点,司机师傅接了个单子,万盛大楼前街口。
  他把车往路边一停,隔了车窗向外看。路灯不甚明亮,两个高高的男孩子向他车这边走。
  车门打开了。
  司机师傅一面问“手机尾号是8471吗”,一面随意从车内后视镜往后瞥了眼……两只牵在一起的手从后视镜一晃而过。
  司机师傅不说话了。
  江淮坐在左边,薄渐坐在右边。
  江淮在左边车门框上支着头向薄渐看,薄渐还仪态良好地坐着,就是垂着头,半阖着眼。江淮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比平常有耐性了不少:“困了吗?”
  “不困。”十分小声。
  江淮低下眼皮,把手从薄渐手里抽出来,又把薄渐的手按在车软座上。
  薄渐手型修长,指甲都修得不长不短,指节微微曲着。江淮觊觎他这双手很久了,把薄渐自然曲起的指节都打地鼠似的一个个戳了下去,但刚刚戳直食指,中指又曲起来,戳直中指,小指又曲起来。
  江淮没耐心了,索性把薄渐的手整个都压在自己手底下,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薄渐的耳朵,又摸了摸薄渐的喉结。
  薄渐低头,下巴颏在江淮手背上蹭了几下:“痒。”
  他捉住江淮底下的手,放在膝盖上,轻声说:“别乱动我……不舒服。”
  江淮以为他喝多了,皱眉:“你想吐?”
  “不是,易感期……难受。”
  江淮不出声了,半晌,他才问:“那我帮你去买支镇定剂?”
  “不要。”
  “为什么不要?”
  薄渐捏了捏江淮的手,向江淮靠了靠,说小秘密似的小声说:“打针疼疼。”
  江淮:“……”
  他抽出手,作出评价:“逼事儿多。”他推开薄渐,薄渐却扭头,轻声问:“江淮,难道你打针不疼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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