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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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很担心无一郎。
  杏寿郎拍了拍银子的脑袋,把雪掸落。宽厚有力的手上布满厚茧,捉住鎹鸦揣进了怀里。无一郎没有饲养别的动物,可别给小孩的鎹鸦冻死了。还不忘中气十足地安慰道:“无一郎很强的,不用担心。”
  银子缩在炎柱的羽织里,闷声问道:“炎柱,你有认识一个叫良子的人吗?”
  炼狱杏寿郎好好想了会,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小时候见过好几次,问道:“是日向良子吗?”
  十多年前,在父亲还是炎柱的时候,有一个良子阿姨与母亲关系很好。她的羽织鲜艳绮丽,跟总是一脸笑意的温柔脾性有很大的反差,所以给年幼的杏寿郎留下了深刻印象。
  银子点了点鸦头,问道:“她后面怎么了?”
  “后面?”杏寿郎回忆着母亲去世,父亲消沉的那段日子,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再也没见过良子阿姨了,从只言词组中得到的消息是说:“她执行任务时,受了很严重的伤,提前退役了,跟着丈夫去了一个宁静的村庄生活。”
  炼狱杏寿郎至今都记得良子阿姨的儿子,那是个圆润可爱的小男孩,咿呀学语地躺在摇篮里,不哭不闹地看着凑过来的大脑门。
  碧蓝眼眸像澄澈平静的大海,是蔚蓝的延展,好奇地探索着这个未知的世界。
  想到这,杏寿郎不由展颜笑了笑。自己现在也能跟父辈一样,守护着这些善良的人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还过得好吗。
  接下来银子的话却如惊雷乍现,让一向好脾气的炼狱失去了表情管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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