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反而觉得自己很笨,很难探知这个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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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你丢下这么贵重的东西走人,是不是太大方了?”
  答:“我害怕那个青年男人打我。”
  问:“摩托车是哪里来的?”
  答:“是我借的莫老板的。”
  问:“你的驾驶证、行驶证呢?”
  答:“我没有驾驶证、行驶证。”
  三双眼睛注视着余非英脸上的表情。余非英若无其事,对三位民警的目光毫不回避。沈惠民起身走近余非英,突然指着堆在桌上的一台手机、两台微型进口收录机、一只随身听、一只圆形的红色机械闹钟、一小瓶黄色香水、一小瓶白色药液、一只注射器、3节七号电池,对余非英问道:“你袋子里的两台微型收录机是怎么来的?”
  答:“一台旧的是我以前买的,一台新的是我今天下午碰到一个不认识的伢子,他问我要不要买收录机。我看这台收录机蛮好,就用120块钱买了这台标价510块钱的微型收录机。”
  问:“你在哪里碰到的这个伢子?”
  答:“湘江大道中段。”
  问:“他为什么以低于市场价几百元钱卖给你?”
  答:“他好像急着要钱用。”
  问:“你的收录机里为什么没有磁带?”
  答:“我买下来就没有磁带。”
  问:“这个小闹钟是哪里来的?”
  答:“我父亲是个老革命,‘文化大革命’中被打倒,遣送回老家,他别的干不了,就专门修闹钟。后来邓小平复出主政,我父亲的原单位要他回去上班。他看破了红尘,懒得回去,继续留在老家修闹钟。这个小闹钟是父亲送给我的。”
  问:“你有手表,出门在外为什么还随身携带一只小闹钟?”
  答:“我以前是修钟表的,对闹钟有特别的感情,所以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习惯性的带只闹钟在身上做伴。我把这只闹钟拆散,重装,只需10分钟。不信,我给你们表演一下。”
  问:“你带的注射器是干什么用的?”
  答:“没有想到要做什么用场。”
  问:“你从家里出来时带了多少钱?”
  答:“我带了,带了……”她瞟了一眼沈惠民,意思很明显,她不会说出她送给了他多少钱的事。她接着回答:“我带了12720多块钱,120块钱买了收录机,300块钱赔给了那个被我撞倒的年轻人。剩下的钱全在这里。”
  沈惠民不假思索,又提出一问:“请你谈谈莫老板的基本情况?”
  余非英也不假思索地回答:“莫老板52岁左右,身高1米78的样子,蛮瘦,戴一副眼镜,长沙口音,他在下河街做蛋糕生意,住在火车南站附近的一栋居民宿舍里。他有个儿子读高一。”
  问:“他家的门牌号码是多少?”
  答:“那我就没有注意。我只记得是一楼二门。”
  问:“莫老板叫什么名字?”
  答:“我只要晓得他是莫老板就行,用不着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我不晓得他的大名。”
  问:“你怎么认识莫老板的?”
  答:“记得是今年4月份的一天,我到长沙玩时碰到他,二人扯谈后认识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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