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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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覆被打岔,已无法再继续下去,林杳杳干脆将答应过的鱼肉和酒都拿了出来,当是用来送虎逞一程。
  不过林杳杳神色有些嫌,毕竟她与客栈,遭的可都是无妄之灾。
  奉云哀并未动筷,她和桑沉草相对而坐,坐在她对面的人也不曾动筷。
  其他人吃得沉默,只那个做法事的人,口中念念有词,一会高声大喊,一会又变作唱腔,手中铜铃当啷,叫人心绪难平。
  周围人都不作声,奉云哀特地打量了林杳杳许久,只见林杳杳干坐不动,脸上还是那苦恼烦乱的神色。
  但虎逞尸上的钉,唯她嫌疑最大。
  奉云哀还是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出声询问林杳杳,她不想害到无辜之人。
  此时,虎逞的尸又被白布盖起,再没有其他人能发现他后脑勺上的蹊跷。
  就在奉云哀思量着,要如何点出虎逞尸身有异之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句轻悠悠的话。
  是桌对面那靛衣女,正压着嗓说:“这尸要是埋到土里,可就再难真相大白了。”
  奉云哀睨过去一眼。
  “凶手看到大伙都被蒙蔽,想必正兴高采烈着。”桑沉草又道。
  对方话中含笑,奉云哀冷声:“兴高采烈的,似乎唯有你。”
  桑沉草摇头时靛色帷帘略微一晃,说:“要真如我这般,兴高采烈得如此明目张胆,怕是要前功尽弃啊。”
  奉云哀便问:“那你说,杀人者如今该是什么样?”
  桑沉草眼眸转动,将客栈所有人都揽于目下,胜券在握一般道:“自然要设法隐藏自身。”
  “如何隐藏。”奉云哀顺着话,意有所指地问:“不以真面目示人?”
  桑沉草意味深长反问:“你戴帷帽,难道是犯了事,不敢暴露真容?”
  她之话,根本就是想为自己洗清嫌疑,只是这洗脱之法,是将旁人也拉下水。
  奉云哀神色微变,极不喜对桌人的说话方式,眉心微微皱起,但她亦不想处处隐忍让步,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索性说:“人是我杀的,我自然要掩藏相貌四处躲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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