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 第4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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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热,”林誉之问,“怎么了?”
  林格单手撑着身体,看了他好久,又重新躺下。
  喝酒后的确容易热,她也热。酒精在血液里尖叫着反应,热烈的噪音在手臂上凝结成热汗,林格已经喝掉一杯水,暂且还不想喝第二杯,她的裙子勒得腰痛,只能动手松一松,再松一松腰带。
  林誉之能清醒地看到她在深夜中的轮廓。
  那种浓郁的、扩散的,犹如诱捕器般的月季花香,在排,卵期扩散更甚。
  他没有动。
  他不想再惊走林格。
  上次只隐晦地表示出一些爱意,她就吓到搬出家好几日,现在——
  林誉之没有更重的试错成本。
  他在静默中,依仗着身高和睡得向上这一优势,垂眼看着林格。
  林许柯应该已经坐不住了。
  以林誉之对生理上父亲的了解,对方未必会直接向林格施压,但多半会去找林臣儒。
  林臣儒年纪越大越温顺,他进过一次监狱,是再也扛不起更多压力的。
  他一定回来找林格。
  林格呢?
  林誉之不知妹妹怎样想。
  林格没有同他提起过这件事,好似不在乎。
  他希望她不提,又怕她不提。
  就像她手臂上那道不知何时留下的自,残刀痕,林誉之想知道原因,却又忧心那个原因令人无法承受。
  他们分开太久了。
  林格睁开眼。
  她说:“睡不着,天花板好像在晃。”
  林誉之知道她醉了。
  那瓶烈性酒,朋友也有一瓶,拿来做白酒焖鸡,一家三口醉了一整个下午。前几日,朋友将这件事当作笑话讲给林誉之听,并劝告他,最好把这瓶酒封存,因为太容易醉人,谨慎饮用。
  林誉之很少会体验醉酒的感觉,上次还是林格刚提出分手那日,他难以接受,独自借酒浇愁——若不是路毅重闯入,他就已经因为酒精中毒而死在有她的城市。
  他叫:“格格。”
  林格转过身,她感觉自己要掉下沙发了,房间中温度不高,低到像是有人故意调低了总控的温度。她下意识往热源处靠近,额头撞到什么东西,她好奇,抬手摸了摸。
  嘴巴先于脑子开口。
  “这是什么?”
  林誉之说:“我的胸,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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