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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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前他忘记设置通话拦截,不过他也没露什么,关系不大。
  头发滴水,解平眯着眼睛往声源处虚看一眼,嗯了声。
  他不在意,映入副官眼帘的画面却极富有冲击力。
  平时高挑甚至疑似清癯的站长脱了衣服竟有这样的好风光。
  宽肩厚臂膀,腰身被衬托得何止是窄?那腰极细,白又结实,沐浴残存的水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侧滑进人体山谷般性感下凹的线,含过一窝浅窄肚脐,又漫过腹股沟爬升的青筋,最终洇湿浴巾。
  光看身体,像条悍利的雄性美人鱼。不仅漂亮,好像还很能干的样子。
  再加上解平细长的脖颈,衣物下捂得阴白的皮子。
  年轻文弱的副官不禁想感叹一句,站长你真是不仅人长得色。
  幸好理智战胜了情感,没说出口。
  副官默默把身子转了过去:“站长,把衣服穿上。”
  解平路过的时候已经把终端扣过去了。
  对于副官的走神,他也没加以责备,套上居家服,和副官对接了一些重要的工作情况,最后想起了什么:“旋转木马那边还有动静吗?”
  提到这事,副官神情微妙起来:“这段时间对面一直有反应。按照您上次的嘱咐,我们略过对面求救的部分,简单地做了些提问。”
  “最开始,对面那人锲而不舍地求救,打过‘你们欠我们的’这类激将话,我们不予理会。后来么,对面那人说‘你们毁了我的家,害死了我爱人。’”
  “所以我们就简单地转了几下木马,问‘你的爱人是谁’?”
  说到这儿,副官鲜明地停顿了一下,以一种令人胆寒的平静陈述道:
  “对面回复,他的爱人是您。”
  “所以我们再次询问对面——你是谁?”
  “隔了大概半小时,对面才回复说‘你们不会救我,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那之后对面再也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盈白涣散的光晕打在脸上,章纪昭酗酒到面颊鲜红,意识倒是异常清醒。
  垂眼俯视他放在酒吧吧台上的终端,抚着玻璃杯的骨指缓缓摇晃着,杯中冰块磕碰到杯壁,发出短促又清脆的咣当声。
  终端上显示的是上次在研究所拍的三人合照,他只有那么一张解平的相片。
  一周过去,解平还是杳无音信。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心情完全平复了吗,希望是的。
  他前天发消息给解平,约解平来二区那个没人的老酒吧喝一杯,他说他会从11点等到2点,现在已经三点半,解平没来。
  老酒吧泛着木头发酸的酵味,空间小。
  调酒师也只有一位老叔,调的都是老掉牙的固定酒目,据说他做酒还有脾气,只做那么几款,绝不随意发挥。
  章纪昭只得自我安慰幸好解平没来,这里虽然如丽芙所说人少,但环境真的很烂。
  调酒的老叔对着智脑上显示的员工每月酒精配额看了一眼,拿抹布擦着手提醒:“你快把今年的酒精配额喝完了,还喝吗,不喝我打烊。”
  “喝完配额。”章纪昭言简意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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