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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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就那么几句话,未见得有多通顺,还有错字,可对容渊而言,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尧不弃笑嘻嘻地往男人身上靠,小脑袋更往男人跟前凑:“父亲,这回我可没错多,就一个,两个。”
  容渊不理会,指着某句,听不出情绪地问:“这个叔叔为何要送你母亲珍珠。”
  尧窈最不缺的就是珍珠。
  可他已经许久没见她落泪了。
  忽而,容渊猛地看向儿子,他还未见儿子哭过,那一回,他腹痛难忍,也不曾留意儿子状况。
  这孩子,会不会同他母亲那般,一落泪,就生珠呢。
  容渊又不好为了求证他的想法而把儿子弄哭,最简单了当的办法,就是去问尧窈。
  男人身体有了好转,尧窈便来得少了,这回,也是拖了好半天才姗姗而来。
  容渊知她不愿,却也不挑明,只稍自嘲道:“如今我倒成了闲人,见你一面,可真不易。”
  尧窈不接这话,问他找她何事,若为毒糕点那事,她已经派人暗中盯梢嫌犯,若有新的进展,必会告知他。
  谁料,男人问的却是:“送你珍珠的海商是何来历,听闻来自东洋,你就不怕引狼入室。”
  东洋,可是海寇的老巢,那里的人,乱得很。
  二人对桌而坐,尧窈看着男人,不搭腔。
  容渊一声冷哼:“你对谁都宽容,唯独于我,说舍就舍,没得真心。”
  这种听着就似控诉的话,从宗主国国主口中而出,尧窈只觉颇为喜感,又有些无奈。
  尧窈轻叹一声:“大晟也有人来东瓯经商,我不也以礼相待,只要是善意的,有利于东瓯的福祉,我为何要拒绝,且他送的珍珠,又不是真的到了我手里,这些礼品都是要充入国库,留作公用。”
  听到这话,容渊心气顺了些,转而问:“不弃可有遗传到你的体质?”
  不必明说,尧窈自然懂,顿了顿,平平静静地看着男人:“不弃并没有,而我也不会再有了。”
  既然到了这份上,有些事,得说清楚。
  他若图的是这,那么他注定,无所可图了。
  容渊同样冷静地问:“为何?”
  尧窈垂了眸:“许是生了不弃,我的身体发生了改变,一些奇怪的毛病也就没了。”
  对于尧窈而言,没有了那种奇怪的体质,反而如释重负,轻松了许多。
  尽管,她已经很少哭了。
  容渊点到即止,并不多问,把话题转到了不弃身上:“你确定孩子也没有,又或者还小,看不出来。”
  对此,尧窈也不能把话说死,只能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了。”
  她倒是看得开,不过,还没发生的事,担心也无用。
  尧窈问男人:“你是否觉得可惜了?”
  容渊直直凝着她:“我只有遗憾,孩子的头几年,一刻也不曾参与,纵使我后面倾尽所有,也补不回这几年的时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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