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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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双生蛊的缘故,怀安不得不寸步不离的跟着南澈,早朝的时辰天未亮,怀安总是困倦,南澈将人抱坐在腿上上朝。
  怀安脸皮薄,但抗议几次不仅无果反而落得南澈道他薄情寡义不愿公开的骂名后,怀安麻木了。
  旭日殿里新添了一副桌案,怀安常看的几本经书在桌案上散着,偶尔会夹杂几本人间的话本。
  冬去春来,四季轮转。
  这一年内,除却和南澈在一起,怀安未踏出过旭日殿半步,他从不说厌倦深宫无趣想要逃离这样的话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烛火摇晃,床纱垂落,欲望同情意厮磨。
  怀安的眼泪似决堤的长河,他落泪无声,只是写红了眼尾,脸颊上的肉如若水洗过,想是四月天里沾着露水的花骨朵儿。
  在狂风暴雨中摇颤。
  南澈恶劣的癖好并未随怀安的乖顺有所收敛,反而愈发的得寸进尺。
  “我没有用链子锁着你,为何不逃?”
  床纱在怀安的视野里晃啊晃,他抓皱了床单,断断续续回答,“我爱你,我不走。”
  南澈的眼眸沉沉,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这一年的夏末,南澈寻来了一位江湖能人,他能够解开双生蛊的蛊毒。
  怀安坐在案前,目光再一次看向南澈,确认道:“当真要解开?”
  “嗯。”
  这不像南澈会做出的事情,南澈只会看死他,巴不得将他全身上下都打上烙印,才能得到一丝餍足。
  “好,那就解开。”
  怀安不多问。
  这几年,他和南澈的相处模式已经变成了南澈说什么,怀安就做什么,他事事都顺着南澈,试图以这种方式填补南澈亏空的安全感。
  南澈在听到怀安的回答后,心底怀疑的种子就着阴暗的情绪疯长。
  果然,这些时日的听话只是为了让他放松吧?
  怀安根本就是想要离开他。
  双生蛊已经解开,怀安依旧没有要离开皇宫的意思,甚至连旭日殿他都懒得踏出去一步。
  除却看经书,怀安剩下的一大爱好就是睡觉。
  若是南澈不闹他,他能够在美人榻上睡上一天一夜。
  自双生蛊解开后,南澈一直都在暗中监视怀安,他在等怀安逃跑,几天过去,怀安都不见有什么动静。
  怀安能感知到南澈的不安。
  南澈夜里会时常惊醒,手摸向怀安睡觉的位置,一日夜里怀安不过是去如厕,南澈没有摸到人。
  霎时,整座旭日殿都被漆黑的浓雾包裹,怀安如厕回来,脚刚踏入殿中,那些触手一样的浓雾缠上他,南澈的眼目猩红,看着完全不像一个人类,他的手捏住怀安后颈的皮肉,“去哪里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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