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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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虑胜气,思而后动,论而后行,行必思言之,言之必思复之,思复之必思无悔言,亦可谓慎。你妈妈给取这个名字,不是很好听吗,她很爱你。让你做什么事之前都多想想。”
  席必思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会被这么解读。
  尤其是被……谢松亭这么解读。
  这么安慰我,那你呢?
  你被人伤成这样,怎么还能这么不紧不慢地跟我说话?
  谢松亭,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席必思喊了他全名。
  被喊的人重新把视线放回题目之间:“怎么。”
  “那天在车上,为什么要在我妈面前说我的眉毛是你伤的?你就那么想让我妈觉得你不好?”
  谢松亭面部空白:“我——”
  席必思抬手:“你知不知道你……”
  谢松亭呼吸暂停一瞬,被另一个人碰到了额头。
  席必思轻柔地拂开他的刘海,说完了未尽之语:“……总是一副想受到惩罚的表情?”
  他的手离得太近了,难免在拂开过程中触碰到谢松亭的肌肤。
  谢松亭触电般后仰,躲开了他的手。
  席必思收回手,说:“以后别这么说了,没人讨厌你。”
  谢松亭只和他对视了不到半秒就收回眼,最后的神情定格在慌乱和荒谬之间,垂头时,浓密的睫毛微微发颤。
  而席必思竟然……
  还没说完。
  席必思从座位里起身,因为个子高,桌子不到腰,就这么侧坐上了桌,专注的视线像两道光,烙在谢松亭脸上。
  谢松亭头埋得更低了。
  “不留刘海好看,”席必思说,“总挡着眼,不会不舒服么?”
  谢松亭捏着笔,冷汗粘了一笔管,想继续写题。
  可一道题只写了个解,冒号。
  没了后话。
  席必思捏着笔上端,把这根满是手汗的笔抽走。
  谢松亭僵硬地抬头,盯住他的动作。
  席必思拿着块深蓝色的手帕擦笔上的手汗。手帕上有些地方很暗,干涸了,不知道是什么。
  “手帕上那……是什么?”
  席必思不急不缓地用干净的一块把笔擦干净,放回他蜷握着的手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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