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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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怕了,”席必思摇摇头,“是让你别拿他打赌。我的喜欢还没你说的那么浅薄,拿他打赌我才真把他当物件看了。”
  他前所未有地冷静:“你想说什么我明白,你怕我把他当成个只活一百年的物件,最大的代价也不过是和他过完这一百年而已。”
  席必思:“我不是要证明给谁看,只是让你知道。”
  席必思又说:“我打算让他永生。”
  席悦难以置信地立在原地:“你知道西陵吾有多难找吗?你以为这很简单?”
  席必思:“就是知道不简单才做的。”
  席悦:“你没问他愿不愿意?”
  席必思:“不问。”
  “悦姐,这就是我和你不一样的地方了,”他在清晨的风里说,“你会问我爸愿不愿意永生,但我不会,我直接给。他非要不可。”
  席必思:“我和他纠缠万万年。”
  他走下桥边,收起三角警示牌,喊她。
  “悦姐,你来不来?”
  席悦愣怔地看他,像看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孩子。
  他要是讨厌你呢?
  他要是恨你呢?
  你接受得了?
  席必思手放在车门上,坚定地回视她。
  接受得了。
  恨我也无所谓。
  只要他活着。
  高考前,学校里的氛围一天比一天紧张。
  谢松亭翘了节晚自习。
  他以前从不请假,听聂子言说高烧也还坐在教室里,因此这节课不见谢松亭,班里立刻有人小声议论开了。
  “白炽灯去哪了?”
  “操场吧,看他往那个方向去了。”
  “不是想不开吧——”
  被席必思按着后脑砰一声按在桌上。
  “嘴再只会放屁就别要了。”
  班里骤静。
  被按着的男生挣扎着想起来,却起不来,呼吸越来越急促,脸红着急速喘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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