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哄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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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狡黠的说在现在听话,不敢再轻易相信楼宴,楼宴太聪明。
  所以楼宴明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依旧要把她骗出去,如同俞逍说的,路途遥远,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他有的是时间和她焦灼。
  两辈子,除了秦容玥这个坎,他没觉得有什么难熬的,重来一次,占据先机,就不信哄不好一个夫人。
  秦容玥开开心心的和楼宴回了楼家,量是秦容绥兄弟心里觉得反常,也不敢在大病初愈的秦文清眼前放肆。
  秦文清也出奇的好说话,知道两个人要下扬州,细心嘱咐了一通,叫秦容玥好好孝敬祖父,也给母亲上柱香。
  秦容玥看到崔氏惨白的脸色,但笑着应下了,母亲李氏就是崔氏的心病,怕是这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心病难医,她何必避讳。
  过来两日,楼宴手下的事交代好了,秦容玥东西也收拾齐整,两人在林氏殷殷叮嘱中启程了。
  坐马车一日去韶州的码头,秦容玥知道自己晕车,前一夜特意坐着歪了一夜,到了马车上直接死死的昏睡过去了。
  楼宴看着她眼底的青黑,心里是又笑又气,真是一夜不看着,她就鬼点子折腾自己的身子,疾病缠身那么些年,如何不长记性。
  有心把樱桃叫过来骂两句,又怕她醒来给他摆脸色,好不容易哄好的,他不敢冒险。
  最后自己气着,把人抱到怀里,马车颠簸,他看书入迷,万一不注意磕她一下,心疼的不还是他自己,索性抱着吧!
  秦容玥倒是好睡性,不吃不喝足足睡了一天,等她自己睡足睡够醒来的时候,双脚漂浮不定,窗户外面已经是夜色。
  晕乎乎的倚过去一看,竟然已经在船上了,大船行的再平稳,改变不了它在水面的事实,怪不得双脚漂浮不定,总是没有安全感。
  清冷的北风吹在脸上,冷的很痛快,不过很快她就被人拽着腰肢扯回到床上了,楼宴的下巴放置在她头顶,猿臂环着她的纤腰。
  声音里面带着倦意,慵懒又低沉:“夜里风凉,老实睡觉。”
  “我是怎么上船的。”
  “你就当是大风刮进来的吧!”楼宴语无波澜。
  秦容玥听了,撇了撇嘴,外头带的人,小厮是不敢碰她的,樱桃抱不动她,只有楼宴是有能力有资格的。
  没有想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不怕被人说三道四抱她上船,抬头想要再问,但是听到他浅浅的呼吸,搭在腰上的手臂也是没什么力气。
  这几日为了腾出手南下,他已经两夜没有阖眼了,看在可以去扬州看祖父的份上,秦容玥不再说话了。
  呆在他的怀里没事,白天也睡的足,眼下没有困意睡不了,也没有事可做,她想到上辈子一直想做却没有做的事情,耳朵贴到他的心脏位置,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好像比她的快了一些,更加有力些,其他都一样,可为什么那次被刺客一箭射中心脏的时候,就连太医也说他天生心脏稀奇,与常人不同呢?
  秦容玥想不明白,贴的更近去听,一下一下的数着,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的心跳声给催眠,又睡了过去。
  寒夜里面,秦容玥畏寒,忍不住把双手放到楼宴的腰上暖,一只手臂突然抬起,不止如何动作的,窗户上通气的那道缝隙被合上,风被关在了外面。
  把怀里的人紧紧的搂在怀里,想着还是被哄骗时的夫人乖巧,他说什么是什么,听话的不得了,要是能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船走的很稳,几乎没有颠簸,但秦容玥晕车,每日呆在船上,感觉到脚底流动的水,心口就难受,吃饭也不香。
  第三日的时候突然吐了,夜里便瘫倒在床上起不来,大夫看了也说是晕船,只能自己适应,吃药毕竟对身体不好。
  秦容玥难受,哼哼唧唧半夜,楼宴没法子还是煎了一副药,次日天没亮,船上就热闹了。
  “什么声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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