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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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南扬冷笑了一声,“她还说要上法院告我呢。”
  “啊?”大泽吃了一惊,“那这事闹得有点大吧,你一个人不要紧吧?要不然还是——”
  陆南扬抓了一把前额的发丝,缓缓舒出一口气,“没事,我能处理好。不用担心,明天请你吃饭啊。”然后挂断了电话。
  对方之所以敢反咬他,拿这事当威胁,就是觉得那条街上没有摄像头,也没有人为他作证。
  但是现在他知道了,昨天下午其实有一个目击证人,就是报警的谢泉。
  谢泉。
  “啊——”陆南扬绝望地哀嚎了一声,把自己摔进蓬松的被子里。
  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
  为什么偏偏又是那个谢泉!?
  -
  周一一早,谢泉就注意到有个人影在自己周围晃来晃去。
  上课的时候,那人尾随他走到教室附近,他一转头,人影又不见了;吃饭时,他总能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等他侧目去看时,那视线又消失了。
  “怎么了?”坐在他对面的舍友问道。
  “有条鱼上钩了。”谢泉笑盈盈地勾起唇角。
  “什么?”舍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事,今天的炸鸡挺好吃的。”谢泉笑着说,“你尝尝。”
  到了下午,鱼总算坐不住了。
  谢泉接待完最后一个来开胃药的男生,起身清理桌上杂乱的纸屑,把没用完的处方纸重新钉回去。正在他弯腰从抽屉里找酒精的时候,视线的余光看到医务室门外站着一个人。
  “怎么了,开药还是看病?”谢泉的动作没有停顿,从抽屉里拿出酒精瓶,往桌面上喷了两下,用纸巾擦拭干净。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谢泉把脏纸巾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抬起头对门外的人说,“已经到我下班的时间了,你进还是不进?”
  陆南扬终于有了动作,他沉着脸走了进来,在谢泉对面的凳子上坐下。
  谢泉也没说话,只是重新坐回椅子里,拿起桌上的钢笔,抬眉等着。
  谢泉的手指又长又细,光是放在那里就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很适合拿笔,也很适合用来握住什么其他的东西。
  陆南扬把飘远的思绪拉回来,对上谢泉的视线,把手抽出来放在桌上,“手伤了。”
  谢泉看向他的手背,骨节周围有一圈范围不小的擦伤,显然在受伤后没有及时处理,创面有感染的倾向。
  “怎么,发脾气砸墙了?”谢泉笑盈盈地看他。
  陆南扬盯了他一会,想看出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蒜。然而谢泉的神色如常,在他脸上找不出任何端倪。
  “被打了。”陆南扬说。
  谢泉抬起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笑道:“浑身上下就只有拳头被打了,是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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