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不善 第11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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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她应当一觉醒来,南砚就会来接她,参加一场有许多人见证的婚礼,然后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
  再后来,他陪她去完扬州,处理完一切,她就与他远走边关,再不与旁人纠缠,平平淡淡度过余生。
  可眼下,她不知道南砚在哪,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而本应该已经去了江南的季辞,将她用铁链圈禁起来,不顾她的挣扎与她交欢,强迫她怀上他的孩子。
  一想起这几日的一切,柳云诗心中就不由自主生起一阵无望的惶恐。
  从前对于季辞的那一丝愧疚,也全然被恨意所取代。
  可她更恨的却是自己。
  不知是不是季辞给她喝的药中加了什么成分,每次她总是格外快便动情。
  明明心中不愿,明明每次开始时都是挣扎着拒绝,可到了最后,却是在他清明的眼神中,没出息的率先自我堕落着沉沦。
  自打那日她复明,他折腾了她半宿后,房间里便不知是生了地龙还是什么,暖烘烘的。
  原本她还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样的天气生地龙,直到他离开的时候,将她全部的衣裳收走,只留给她一身薄如蝉翼的小衣后,她方明了。
  她想起自己身上正穿着那件镶了珍珠的衣裳,便觉格外耻辱,忍不住拢紧双膝。
  却又因为这个动作,让珍珠更加陷进去。
  两颗珍珠互相滚碾,柳云诗咬紧下唇不敢让声音溢出,颊边漾起羞耻的红。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坏掉了。
  这几日许多陌生而敏感的感觉让她害怕。
  夜里她时常做些奇奇怪怪的羞耻的梦,梦中的男主角,一会儿是季辞,一会儿又变成了南砚,一会儿是他们两个一前一后。
  她像是被网住的猎物,被两人钳制的动弹不得。
  她总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哭着惊醒,却感觉周身潮热,那些梦有时候真实的令她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而且不知为何,她这几日白日里总是烦闷到反胃,就连一贯准时的癸水,都已经推迟了一两日。
  柳云诗视线移到自己脚上,试着想要将那脚腕上的铁索卸掉。
  哗哗的铁链响声遮掩了开门的声音,直到季辞的声音猝然在耳畔响起,柳云诗吓得浑身一哆嗦,手中的铁链掉了下去。
  重重晃着发出更为激烈的光光声。
  “是嫌它太沉了么?”
  季辞睨眼看了一下,伸手将铁链抚稳,轻笑:
  “瞧瞧,都磨红了。改日我命人给你换个轻些的可好?”
  见她不语,他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看向自己。
  瞧见她粉白玉颊上一行晶莹的泪,小巧鼻尖泛红的可怜模样,他的动作一顿,眯了眯眼,拇指轻轻擦拭,语气温柔而悲悯:
  “怎么又哭了,这般哭夫君看着心疼,不若诗诗收一收眼泪,留着待会儿欢好的时候慢慢哭。”
  柳云诗两靥绯红如春雨海棠,嫣红的小嘴轻抿了一下,像只炸毛的小奶猫,“你无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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