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首辅(重生) 第6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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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姑娘不怪我吗”
  他冒犯了她,不问她心意便进行抢掠。纵使他不做君子,也不该理直气壮地,因自身的欲念而予取予求。
  陆隽的这一问,倒是让虞雪怜答不出来。
  她怪他吗谈不上怪,陆隽的举止情有可原,正如在画舫那回,她喝了药酒,陆隽远远地站在她眼前,她亦是很渴望。
  “事出有因。”虞雪怜说,“陆大人不必自责。”
  不论对人对事,她从不像陆隽这般喜欢反思,纠结对错。
  若束手束脚地考虑这个,考虑那个,她会越想越糊涂。
  但如陆隽谨慎行事,也不为错。只是今日,他误服了不干净的东西。
  陆隽问:“虞姑娘何以认为事出有因”
  那一吻纾解了他内心的焦躁,捋清他的思绪。若有轮回存在,虞穗去教坊司,为的应是上辈子的事。
  虞雪怜暂且不想戳破她和陆隽之间的这一层窗纸,她笑道:“陆大人喝醉了,这便是原因。”
  陆隽消散的热气似有回笼的势头,概因是虞穗并不把方才当回事,她觉得他吻她,是冲动而为之。
  因喝醉,他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吻她
  毫无道理可言。
  他不认同她的话。
  陆隽穿着礼部的圆领官袍,他轻扯衣襟,脖颈两侧残留着虞穗给他的清凉粉。
  他曾经并不怕热,少时跟爹娘耕田除草,顶着烈阳,流的满身是汗,手背被晒的脱皮干瘪,都不觉难熬。
  村民说他给爹娘带去厄运,若是不拼命种田做工,那么他便是向爹娘讨债的催命鬼。
  是以,他未尝过甘甜的味道,未享受过躲在大树底下乘凉的安逸。他唯有读书这一条路可以走。
  在工字大堂,陆隽涂了虞穗给他的清凉粉,他的脖颈不再和衣领相黏。
  人尝过了享乐的滋味,又岂会不去争取更多的甜头。
  “虞姑娘说错了。”陆隽想,他的举止既让她误会了,就该即刻来纠正,“陆某没有喝醉。”
  马车驶过舟桥,要往河对岸去。
  虞雪怜的后背抵着隔板,陆隽的影子叠在她身上。
  他屈身,认真地看着她,随即吻她。像是入了梦,只情形颠倒了过来,他纠缠她不放,一边勾的她回应他,一边把手放在她侧腰上,束缚着她。
  “陆某没有喝醉。”陆隽一字一顿地说,“虞姑娘明白吗”
  他的指腹因先前做工留下了茧,虞雪怜反握他的手,说:“我明白。”
  虞雪怜暗忖,喝醉的人,自是不愿承认喝醉了。
  “虞姑娘不相信陆某。”陆隽执着地说,“虞姑娘不妨问我,昨日我在东宫教了什么书。”
  在她面前,他谨记保持着像长辈一样待她,她向他说起的一直是诗词歌赋,下棋骑马,从来不说别的。她也如待长辈一样敬他,他从前不觉得这有错,本该要如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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