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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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行事毫无章法,嘴唇仅是贴着她,并未动,当她侧脸躲过,他反倒是贴了上来,轻柔的在脸颊上含弄着。
  逐渐又察觉到了不对,扳正她的脸,舔了下唇瓣,即便是眼神迷茫,也能瞧见他神情餍足,细细的在唇瓣打着转儿。
  温柔的犹若水飘过,可也抚不平,楚盛窈的紧张。
  他摸了下她紧蹙的眉头,“夫人可有忧愁?”
  自然是有的!能否从她身上起来!
  楚盛窈刚要开口,再次被他低下头,将话给含了进去。
  楚盛窈认命的闭上眼眸,任由他行事儿,直到外边儿,传来镇国侯的声音。
  可身上之人,恍若完全沉浸其中。
  她心一狠,挺了挺身子,贴紧嘴唇,往他唇舌里钻,褚昭眼中迷蒙更甚,这是她头一次主动,比起酒更加的沉迷。
  其余的几乎都是靠着本能,两人搂的紧,身体严丝合缝,没有距离,香浓浓津在缠绵中交错。
  褚昭几乎快要浸在里面,楚盛窈却清醒的很。
  寻了个合适的位置,狠狠咬下,身上之人,眼眸有过丝清醒,趁着这丝怔松,她推开了他。
  银丝被扯断,她俏脸一红。
  又向着外面赶紧道:“不用了父亲,方才茶水洒在衣服上,未免失礼,便想着等人少些,再下来。”
  镇国侯是武将,不拘束这些虚礼,可瞧着儿媳懂礼知节,还是欣慰,果真外面传言都是虚的。
  尤其是这些日子,瞧着楚盛窈的表现,他尚且满意。
  又转头看向褚昭,“夫君可清醒了。”
  褚昭抹了下唇边,手指上残留着血渍,她方才的一下,咬的不算轻,倒是很有技巧,咬的是唇瓣下的肉,轻易不会叫人瞧见。
  楚盛窈也摸了下,并没有血迹,倒是两人太过激烈,唇角全是水渍,分不清谁的。
  本是面若冠玉,现在唇畔上,血迹犹存,眼眸因饮酒亦是红的,整齐的衣服,因两人的动作,领口处被拉大,外衣也落到了胳膊肘,清俊的脸上竟然多了丝不拘,比之以往格外的不同。
  像想青竹开出艳丽的花,显得妖异。
  也格外的引人瞩目。
  她偏过头,不敢去看,“是妾身力道大了些,夫君可有碍。”
  “无事,”褚昭酒意少了许多,“是我唐突夫人了。”
  可即便是清醒过来,他竟不觉得此举有何错处。
  他不过是被酒迷了智,被她入了心。
  情之所至,礼不拘泥于情。
  “夫君擦擦楚盛窈从怀中拿出手帕,递了过去,到底是他有错在先,她倒不是内疚,只不过,让他顶着这个模样,下了马车,自然会联想到她身上。
  褚昭将唇瓣的血渍擦了干净,白色的手帕被染红,格外的显眼,楚盛窈想要拿回手帕,却又被他揣进怀中。
  “夫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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