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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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寂有些紧张地绷紧指骨,试探着问:“您是听谁说了些什么吗?”
  他不知沈元柔为何突然说起此事,但既然她提起,便是知晓了什么。
  义母这是在提醒他,让自己不要对她生出什么心思吗?
  所以借这样的话,来敲打他?
  沈元柔鲜少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模样。
  裴寂不由得有些担忧,义母只有处理政务时才会有这种神情,此番则是对他的行为不满。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沈元柔起初觉得,裴寂应当早些许下人家,如此也了却她一桩心事。
  可昨夜,梦中的裴寂将那样的女人带到她面前时,沈元柔忽而觉得,婚事不能太顺着他。
  裴寂下意识咬着唇肉,可不管他怎么想,都不能想出对策。
  他提心吊胆的,再次试探道:“裴寂错了。”
  “错哪儿了?”沈元柔对上他惴惴不安地水眸,却不许他挪开眸光,“看着我,说说自己错哪儿了。”
  裴寂又是难过又是委屈。
  他哪儿错了?
  喜欢沈元柔就是错的吗,凭什么?
  凭什么人人都能喜欢她,唯独他不可以。
  对上那双沉静、深邃的眼眸,裴寂张了张唇,没能说出什么,耳边唯有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但他站直了身子,酸着鼻尖道:“裴寂不知,请义母明示。”
  沈元柔看着他:“不知道自己错哪了,那为何要认错?”
  “您不高兴。”
  “我先道歉,您能别、别这么……吗,”裴寂唇瓣被咬得水淋淋的,“可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还请义母明示。”
  他不安地等待审判的来临。
  裴寂还是没有明白,难得他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吗,可是义母究竟是什么时候知晓的?
  在这个念头出来的一瞬,裴寂蓦地想起昨夜之事。
  义母亲手喂他药时,他,他好恬不知耻地求着义母抱抱他,不仅如此,还舔了义母的指尖。
  耳畔仿佛有轰隆闷雷响起。
  裴寂几乎要维持不住端庄,却听她缓缓道:“罢了,原本就是没有影的事,你也不必紧张。”
  “这如何是没有影的事。”裴寂着急地追问。
  他是真的心悦着义母,爱重她、仰慕她。
  若是沈元柔要将他赶出去也就罢了,可是,她居然否认他的心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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