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金属拍,跪着挨)(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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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丢脸,但是……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益易断断续续地流泪,痛的不止是脚心。
  问酒就站在他身后,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注视着他、关注着他、关心着他。
  一直如此。
  益易哭着,恶狠狠地想,可这人下手好重。
  金属拍打在伤口上还是很疼,他还是会低低地闷哼,只不过不再怕金属拍子了。
  汗水、泪水,唯独没有血水。
  问酒不喜欢他流血的样子,也不打算再用荆条。
  拍子扬起又落下,被反复蹂躏的伤口灼热难消,益易吃痛地捱着。他一身是汗,迭在伤口的打法越到后面越痛苦。
  带着哭腔的痛呼声听得人心碎,非人的存在听了不由得施虐兴致高涨,往往还会成为情欲的助推器。
  问酒的力度恒定,一开始定了是什么打法,就不会再改。
  他克制着暴戾的欲望,持拍的手稳定而温暖,捂热了冰冷的拍子柄。
  拍子停了。
  益易转身扑向问酒,闻着熟悉的白兰香,浑身松弛下来。
  他接住益易,低头亲吻益易的脸颊,非常轻,和早上益易亲他的那个一样轻。
  摸了摸益易的头,他说:“做得好。”音调和煦。说完,他和往日一样帮小孩上药。
  益易止住眼泪,脸贴在问酒的左肩下,静静听着问酒的心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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