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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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能消疤痕,据说是用北疆上的蒺藜子和山栀子制的。我觉得脖子上有个疤没甚大事,你若在意,便早晚涂着试试。”
  徐慨声音淡淡的,看了眼含钏脖子上粉粉嫩嫩那一块儿,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痛,“在不在意都涂吧,看着叫人心里疼。”
  含钏兀地脸上一红。
  这分明也不是什么情话呀..
  含钏埋了埋头,擦干净手,揭开釉瓷盖子,凑近嗅了嗅,蹙了蹙眉。
  嗯...
  和曹醒给她的那盏药膏,味道有点像?
  第四百一十一章 八宝饭(上)
  含钏以为自己闻错了,又把罐子拿近看了看,乳白色的膏状质地黏黏糊糊的。
  不过天下间的乳膏都长得差不多。
  含钏拿近闻了闻。
  凉津津,微微发苦。
  她是厨子,对于味道,她是不可能错得离谱的。
  含钏怔愣片刻后,蹙眉问徐慨,“这是哪儿来的?”
  “在北疆时,后背中了一箭,固安县主说这药膏既能止血又能祛疤。”徐慨说得云淡风轻,细细咀嚼三黄鸡,“我用了之后,没红没肿也没留疤,后来拿回来问了孙太医,确实是好东西,京城不好寻。本想去找固安县主再要一瓶,谁知小肃收拾习惯好,找出一瓶还未开封的全新的药膏来...找到了就给你送过来了。”
  “京城...没有吗?”
  徐慨摇头,“问过孙太医了,这里面的两味药是北疆特有的,有时鞑靼与大魏互通有无时,或许有进出交易,可前头西琼部落刚受了大挫,北疆在重新洗牌。商贸这一块儿,自然也没有往前联系紧密。”
  含钏眉头越蹙越紧。
  既然京城买不到,那曹醒从哪儿拿到的?
  “你们去北疆回来,买了许多瓶这个药膏?”含钏再问。
  徐慨眉头一蹙,非常精准地找到了含钏用词的盲点“你们”?
  谁们?
  还有谁?
  徐慨迟疑着摇摇头,“活着回来都不容易,又不是出游玩乐...谁还记得带特产呀?”
  回来的时候,是固安县主三千铁骑开路,杀了西陲军六成将领,用血染红了回京的路,可谓是九死一生逃回来的——
  这种情况下,还记得买鞑靼的特产?
  徐慨敬他是条汉子。
  “怎么了?”
  徐慨低头喝了普洱,“这个药膏可是有什么问题?”
  药膏有啥问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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