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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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萨顿了两秒。
  空气瞬间安静,一股说不明的情绪上涌,她突然有些不敢动弹。
  “你不喜欢这样吗?”
  程殊皱起眉,温热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廓,平静地说:“不是。我没有和不爱的人接吻的习惯。”
  他靠着墙,突然觉得硌得慌,摸了摸左后边皮带上挂着的枪,取下。
  程殊下巴微扬,递给她示意:“放床边桌上。”
  洛萨被这直接的行为惊到了,她犹豫片刻把手握在了那把枪上。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摸这个象t征着权力和危险的东西,冰凉。她自以为不明显地摩擦了两秒,转身将它稳稳地放在桌上,还刻意把枪口对着墙。
  时间像是加了倍速器,程殊喉结滚动,太阳穴青筋隐隐跳动,头发丝沾湿在额头上。
  表盘上的针从十五走向四十三,他静静地看着弯腰低头的洛萨,突然想来两口舒缓一下:“烟。有烟吗?”
  这话算是落在了洛萨的心上。
  她努力藏起苹果肌即将上扬的动作,抬起头用纯洁的眼神仰视他:“有呀,今天才去买的呢!”
  她拖拽着裙子匆匆跑下了床,从梳妆台上找到了那包万宝路。
  程殊盯着那片绿裙子,长臂一伸拿回了许多纸巾,收拾好了裤脚上的残局。
  洛萨赶回来得很快,她趴在程殊的有力的大腿上,将烟嘴对着他。
  程殊在咬上那条烟的一瞬间,不经意地噙着笑,手没接洛萨递上来的劣质打火机。他摸了摸口袋,庆幸下午它没和烟盒一起被扔掉。
  那是个很小的古董打火机,925纯银的中号抬臂煤油打火机。拨开铁臂后,点着的火焰也很小,像是刚够点着一支烟。
  洛萨生涩地替程殊围着空气,等他点燃后才懂事地放开。
  二楼的床临着已经打开的窗,烟气不停地往外头散。
  她眨了眨眼问:“打火机底部镌刻的那几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程殊斜眼睨她,他吐出口烟气,没有直接回答,反问:“你父亲没给你留中文名?”
  洛萨一怔,眼中闪过几丝落寞。她也没有陷入难过,反而大着胆子掰过程殊的下巴,像只初生的牛犊盯着他,解释:“塞巴斯蒂安,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见过父亲。我母亲算是倒霉竟爱上了客人,生下了我。她为了一个从来没见过我的男人断送了自己的未来。”
  话语立转,洛萨接着说:“但我没跟任何人说过,她在离世前给我取了个中文名,也许算名字。qi,单字,听母亲说在中文里是七的意思。她说,她和我的父亲当年就是在七月初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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