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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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好吧,好吧。”其中的善人说,“你真的觉得神秘人或者那个博克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吗?孩子,或许博克还算了解游戏规则,至于神秘人——
  “——他如你们所说一样畏惧死亡,实际上,他所求的长生同样是追寻权柄的一种方式。在巫师世界,只有长久的时光、延续的家族、不断更新的世代才是权力本身。孩子,一个人的寿数总是有限的,我们总得为后代想些什么。”
  “如今,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小克劳奇对他说,“爸爸,您只是把我生下来,扔到床上,就再也不管了。”
  “我为你想得还不够多吗?”
  对话好像又回到最开始的时候。小巴蒂·克劳奇耸耸肩,望着这个已经躺在坟墓里的老头子。
  这时候,检票员走过来。后台的灯突然全部打开,将房间照得透亮。老克劳奇先生的身体消失了,就像他说的一样:“去往另一个世界”。
  “走罢。”检票员说。
  “我们去哪里?”克劳奇问他。
  “渡河。”
  噢,是了,是了,渡河。小克劳奇捂着脖子边上的伤口,似乎从烛火中看见婚礼的倒影。
  “或许如此罢!”他想。
  在后台的灯光中,他看见父亲,看见神秘人,看见派丽可·伯德,在某个瞬间,他甚至看见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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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6章 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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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前往教堂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四点。
  那时候,天上的太阳斜斜的挂着,照在圣克莱门特的屋顶上像是泼了一瓢血。街道反射橙红色的光,地上石块突起的地方黑乎乎的,狗与士兵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那个耳廓畸形的士兵只是将头脑探出窗户,他破败的棚户房里,几只毛茸茸的脑袋像小孩子一样探出来。我闻到一股奇怪的腥味,于是去敲他的门。
  “需要帮助吗?”我对他说,“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将与它一起,施慈布善。”
  “不用了,孩子。”他回答我,“它们只是吃坏了东西。”
  士兵把头从门缝里伸出来,望着我的眼睛,平静地说:“就是这样。无论她们曾经做过什么,也只能是这样了。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那也只能这样了。
  就像邓布利多把我送回孤儿院那天一样,在同一个太阳底下,我走到那座巨大的中世纪时钟下。当我抬起头的时候,三枚指针旋转的轴心就居高临下地打量我。广场、石砖、街道,我们行走在钟表表盘上,绕了一个圈。
  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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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当我们以年来计算时间的时候,或许在表盘上也只是跳过寥寥几个数字;而当我们用月、天、小时、甚至秒来计算,数字将变得无比庞大。有生之时,所谓一瞬也不过是表盘上跳过的一格,至于观测之人如何去定义这一格,依照寿命总会有断决。
  对于上蹿下跳的猫来说,水面的大雁只是一个季节的生物,到了时间就会离开猫咪世界,并且在来年再次出现;对于大雁而言,猫也是一样的。大雁世界里,作为观测生物的猫是寿数相等的生物,而树上鸣叫的蝉才是一瞬。
  而蝉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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