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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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幅画,纯白色的兔子与圣母明亮的衣物便有着强烈的对比,使兔子虽然在画面中所占面积不大,却非常引人注目。在温暖的金黄色光线照射下,整个画面显得和谐而宁静。
  相比视觉,这幅画的寓意也极“典”。
  油画的中心处的圣母玛利亚,手放在一只兔子上,而画面左边是一个妇女抱着一个婴儿正要递给她。
  兔子在西方文化中,总是代表情欲,甚至因为兔子多产,被视为淫欲的象征,和邪恶挂钩。所以这幅油画里,圣母与圣子的脚边出现兔子,便代表纯洁战胜邪恶。圣母紧抓着兔子的动作,代表着克制淫欲之意。
  是啊,世人用“圣灵感孕”来解释圣母玛利亚没有丈夫便生下耶稣。她摁着兔子,便是摁下情欲的诱惑——"圣母无原罪成胎"。
  突然,张简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问刘雪。
  “你说的那个目击者,是怎么描述盗墓人的面具的?”
  “像是动物……有着尖尖的耳朵。”
  “有没有可能,是尖尖的……长长的耳朵?”
  刘雪看了眼手上的狐狸面具,又看了眼油画上的兔子,面具偷尸案中那个体校15岁少女的脸和白海平的脸,在她脑中交叉浮现……
  22 好人
  在好友蔡耀民的订婚宴上,张简只是和严冬简单打过招呼。
  当时的她穿着清丽优雅的淡蓝色礼服,头发巧妙地挽起,露出满钻珍珠耳钉,安静地跟在未婚夫身后敬酒。
  宾客之中不少人说她高攀了,可她的脸上写满了欲望满足之后的怠倦感,或者说,那是一张没有欲望的脸,不仅没有那个年龄该有的张力,也没有那个场合该有的心气。
  她的温婉是不卑不亢的得体,而非不得不献的谄媚。
  当时张简就想,这样的女人和只晓得在俗务里翻滚的蔡耀民还真是不搭,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互补。
  以至于后来俩人一拍而散,张简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还有些佩服严冬的勇气。
  “严冬,这位是张警官,这位是刘警官。”
  白海平介绍完,不忘解释一番自己和侄女在同一所学校的巧合。
  张简无心听他说一些有的没的,他只是意外眼前的女人和那天再订婚宴上见到的,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在游泳馆时,他只是远远地瞄了一眼,没太在意。可是今天这么近距离,他觉得严冬身上流露出的,是在他印象中完全没有出现过的灵动与自在——和她端庄古典的神貌又毫不冲突。
  大概那份亲事真的不如她所愿吧。
  抛开琐事,张简直入主题,讲了他来的原因。
  “你爷爷出殡前一晚,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守灵?”
  同样的问题,他虽问过严爱人,可还是又问了严冬一遍。
  严冬知道,如实说出白天姑姑不许自己戴孝,晚上姑父给她最后和爷爷独处的机会,必然又会牵扯出一堆事情。
  “只是轮到我守夜了。一周折腾下来,大家都累了,我也最后尽尽孝心。”
  “拉走尸体的两个人,你还记得他们的样子么?他们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大概怕感染吧,都包得很严实……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说话做事都挺专业的。”
  刘雪瞪了白海平一眼,“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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