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甜骚绽放丝袜塞逼扩张淫欲如蛇苏醒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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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子甜腻骚香,都是我自己的味道,他笑吟吟随便我折腾。
  “过来,哥哥抱。”
  铮哥公主抱托起我,掂了掂:“好轻啊!”他把我放在床上。脱了衣服,伏在我身上,吻我的锁骨,奶尖。
  我感到他的性器在觉醒,我很委屈,小弟弟你刚刚为什么和姐姐认生?
  所以,我说:“哥哥,我困了,我累了,我睡了。”
  我的头一歪,仿佛秒睡。
  他趴在我身上,被我逗的笑了起来。
  然后他翻身下来,躺在我身边,把我搂在怀里:“睡吧宝贝儿,累坏了吧,今天先放过你。”
  我没说谎,奔波一天,刚刚又高潮,我贤者了,又困又累,睁不开眼。
  铮哥像想起什么,突然又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找到什么东西,然后撕开,掰开我的腿,把一样东西往我穴里塞。
  丝丝拉拉有些疼,我阻挡他的手:“什么东西?”
  铮哥:“丝袜。”
  是我刚刚在街头买的短款玻璃丝袜,比普通丝袜硬。
  我略微清醒:“哥哥,你干什么?”
  他说:“别怕,塞上小骚穴,就一只袜子,等哥哥操你,你就不会疼了。”
  “哥哥,不要操疼我!”
  “那你听话,腿张开,张大点。”
  说话间他就塞完了,只塞进一半袜子,我很不愿意,不舒服,可是他搂紧我,吻我脸颊:“睡吧。”
  我反抗不成,穴里夹着丝袜睡了过去。入睡前最后一个念头:唔,哥哥的身材挺不错啊……
  这就是我和铮哥的第一夜,除了他不太主动,我勾引他做了指交,用丝袜塞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是不是出乎很多读者的意外?
  但如果就这些,也就不值得我写了,多年后回想,他当时只是在观察我,然后考虑用哪种方式给我开天窗——SM的天窗。
  到了广州,我不再叫他铮哥,主要叫他哥哥,后来还有大量别的称呼,但是主要叫哥哥。
  几年后,我曾经问他:“为什么第一个晚上,跟我装,不急火火操我?”
  他说:“爱情其实是一种最危险的关系,男女之间相爱,有时犹如野兽在厮杀,头破血流,以命相博。
  当我意识到,你的出现对我影响过大;我一面放纵自己,去云和酒店找你;一面却又千方百计回避,想逃离你。
  广州第一夜,我看着你的裸体,长相,甚至你让我移不开眼睛的性器官,哪哪都合我的意,我在寻找,在挑剔,想找到我不满意的地方。”
  我问:“那你找到了吗?”
  他说:“你说呢?”
  坏淫,最讨厌反问我的男人啦!
  我躺在他的怀里,这一觉睡得黑甜,凌晨我醒了,身子一动,铮哥就收紧手臂。我睡意朦胧回想起来,这不是云和宿舍,而是和铮哥在一起,就哑着声音喊他:“哥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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