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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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的最多的,还是明明说不好,又一次又一次满足自己需求的霍宗池的手笔,和霍舒玉讲到霍宗池的吃药的曾经。
  有时云颂非常渴望霍宗池能用他的双手抱一下自己,有时又在看见霍宗池动一动脚像要朝他走过来时提前走开,然后故意在霍宗池说点什么时装聋作哑。
  他想这些日子里有过转瞬即逝的幸福瞬间,不足以让他完全好起来,但没有让他掉进情绪黑洞,再也爬不起来。
  对于云颂在躲自己这件事,霍宗池并非没有察觉,可是看起来什么都会听却又不给他完全的信任,这似乎是云颂一开始就运用得炉火纯青的法则。
  他只是在这种时常驴唇不对马嘴的氛围渐渐生出后悔,为什么早就看出也羡慕云颂不吝表达的勇敢,卑劣地用默认令云颂撬开他的世界,享受他的靠近,却连云颂的十分之一都学不到。
  如果当初对云颂再好一点,听见付习州说云颂不会爱你,他还会因为自己没做好,产生果然如此的心灰意冷吗。
  那云颂也不会因为他走近一点点,就以为谁都没有发现地挪动自己再跑开了吧。
  在云颂休假的这天中午,午睡醒来的霍宗池听见云颂在跟一个什么东西说话,霍宗池在几米远的地方听他说“你真的好可怜!”
  霍宗池皱着眉走上前去,没有第一时间出声打扰。
  又听云颂问:“你这小壳子保不保暖啊?冷不冷?”
  “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一定就会死了,不是早晨就是晚上,迟早的事。”
  “你也很庆幸吧?走吧快走吧。”
  “啊!你真是的。”
  霍宗池看见云颂把脑袋伸出窗外,接着整个上半身都探出去,伸长了手臂在够什么,霍宗池根本用肉眼无法看见的东西。
  中邪了?
  霍宗池忽然之间想到这个不够科学的可能,他压着脚步声走到云颂身后,找准时机将他整个抱进来,动作粗鲁地关上窗子,对上云颂那双惊慌失神的双眼,低低地吼:“你想干什么?”
  “没、没想干什么”云颂瞟了一眼窗外,说:“我看见外面一张挂了雪的蜘蛛网,上面缠了只七星瓢虫,我救它。”
  霍宗池握着云颂的肩膀头用力,云颂吃疼地可怜兮兮样,说:“你不信,去看嘛。”
  七星瓢虫?霍宗池才不看,遂放手,带了点重量地拍了一下云颂的手臂,警告道:“从二楼脑袋栽下去也是会变傻的。”
  云颂还有些委屈,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谁知道刚把它放飞,它自己又栽进网里了,救不住。”
  “那就别救了,”霍宗池这么跟他说。
  “好吧。”云颂喃喃道,“就是说啊……”
  他是谁连一只小小的虫子都救不了,能救谁啊。
  云颂有些怅然了,要转身时又被霍宗池叫住,霍宗池抬起手,刚要放在他脑袋上,被云颂很轻巧地躲开了。
  “干什么?”
  只是想捡走他头上疑似蜘蛛网状东西的霍宗池彻底生气,“一起睡可以,碰一下不行?”
  云颂思考几秒后把脑袋凑过去,刚好霍宗池的手没收回去,被他抓着摁在自己脑袋上,说不是不行,我没反应过来而已。
  霍宗池一挑眉,“你怕我?”
  云颂说:“有点。”
  “我读书的时候成绩不太好,特别到考试的时候老是没办法在规定的时间答完所有的题,一看见监考老师进来我就想他要收卷子,五脏都像要蜷缩起来一样,那感觉很难受,现在我看你就像看见监考老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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