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软,是得多软?(二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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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也由不得她了,嫁都嫁了。
  下一秒,巨长硕物从她后方捅进私密之处,余秋可的脸瞬间烫红起来,耳朵、雪颈,一路到肩、到美背,都呈现一种白里透红的羞涩。
  居然……还能这样来!
  还好,谢九怀没让她拥有多余的时间惊讶或是恐惧。
  谢九怀动作和缓前后摆动几下,不过只是还在调整角度,确定如何能让彼此达到最舒服的状态后,发狠地扶摇直上,卖力抽插,每一次进入都直逼阴道深处。
  里头滚滚潮水,山壁禁不住猛力磨蹭,死劲地啃咬在里头搞得大海涌腾、高山动摇的炙热肉茎。
  夜还长,却是注定不平静。
  更注定这个风雨飘摇年代,他与她或许也是得不到安然静好的一生。
  隔日,余秋可还是相当有作新妇的自知。
  只因为昨日婚礼结束,谢六姨太交代了,今早会亲自过来接人。
  也不知道要不要跟公婆奉茶,又在哪儿奉茶。
  所以余秋可在天亮时是惊醒的。
  她醒的时候,谢九怀跟着苏醒。
  看了眼墙上挂钟,余秋可回头说:“还早,你再睡吧,我先去洗漱,好了再喊你起床。”
  谢九怀张开双眼,不过没说话。
  余秋可以为谢九怀是睡傻了,捂着胸与阴阜,小跑步地跑进浴室,像个娇羞的小媳妇。
  谢九怀也不好提醒余秋可,她捂前面是没用的,整个背部都是赤裸裸的,他看的一清二楚,特别是一跑起来,圆滚蜜臀一扭一扭,就是很能摇、很能夹的那种女体。
  他摸了摸跨下的阴茎,没让它跟着醒来,这时间并不适合进行殖民官的播种。
  余秋可没敢拖时间,在昨天谢九怀手把手教她用了浴室里的器具后,快速冲了澡,才到洗手台前刷牙。
  手拿牙刷,心里一边嘀咕,谢九怀哪里傻,比她会的事还多很多。
  果然人不能想、也不能说,谢九怀忽然就进来了,径自转开淋浴器,将她当成不存在似地。
  余秋可单手捂眼,随便弄了弄,走出浴室。
  有自知,却是不能习惯随时的坦诚相见。
  谢六姨太到的那会儿还算早。
  还带了谢九怀的换洗衣物,余秋可的也没落下。
  “别怪姨娘,昨日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把我准备的也一并收回谢家了,真是气死我,不过他们没开箱子,所以衣裳都是新的,别担心。”谢六姨太瞧谢九怀精神奕奕,证明余秋可昨晚伺候的好,说话语气都更加和蔼可亲。
  谢九怀先换好衣服,出了房门去对两个随从动动手脚。
  谢六姨太则是在房里帮忙余秋可,西式乳罩、贴身的旗袍、穿在里头的衬裙……怎么穿、怎么配,都一一叮咛清楚。
  余秋可全记下来了,相当感激谢六姨太的细心。
  谢六姨太话锋一转,“……我知道九怀他做事常常冲动,不过他就是没想太多,昨晚想必应该也是如此,我等一会儿拿条药膏给你,里头能抹,外头也能抹,抹了就不疼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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