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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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寒瑞举起一张,挑眉道:“这是谁的自画像?”
  左晓川才不会跳他挖的坑,冷笑一声道:“不,是我为某个绘画演技双开花的老艺术家画的大头肖像。”
  “不对吧,”季寒瑞装模作样地把纸片举高,凑到左晓川脸侧,“我怎么感觉更像前几天因为感染半边脸都肿起来的某人?”
  左晓川下意识摸了一下脸颊,纱布昨天已经去掉了。他纳闷道:“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季寒瑞捏了铅笔在那张纸片上戳戳画画:“我还知道某人因为挨了一刀哭得稀里哗啦呢。”
  左晓川第一反应是这人难道在他身上装监控了?随即想到不对:“你那天也在二院的住院部是不是?!看我笑话还偷偷地不让我发现?!”
  “我可没说我偷看你,也可能是你口中那个绘画演技双开花的老艺术家还会一点魔法,一直都披着隐身衣跟踪你。”季寒瑞把涂改过的纸片拍到他桌子上。
  左晓川脑补后狠狠打了个恶战,低头看见那只他画的猪头被添上去一块包扎纱布,旁边批注:“战损版”。
  左晓川顿时火冒三丈,正要撸起袖子把季寒瑞打成“残血版”猪头,就见那狗玩意儿把剩下九张猪头数了数,漫不经心地塞进了他平时放宝贝素描草稿的袋子里。
  左晓川:“……”
  那几张潦草猪头是有什么纪念意义吗?!
  行为艺术搞多了会让人产生误会的好不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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